六月,以轻盈之姿,携夏日之热烈,恣意地降临人间,将岁月的柔情与热烈编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笼罩着世间万物。在这绚烂的季节里,万物蓬勃,生命绽放出最为耀眼的光芒。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六月的风里,藏着童年的欢声笑语。天真无邪的孩童,在阳光下自由奔跑、嬉戏,他们的笑容比六月的骄阳还要灿烂,他们的眼眸比澄澈的溪流还要灵动。童年的美好,就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童谣,在六月的微风中轻轻吟唱,勾起
是昨夜梦中的经历吧,我刚刚梦醒! 朦胧中,父亲和母亲在半夜起来给蚕宝宝添桑叶……每年卖茧子的时候,我总跟在父亲身后,卖了茧子,父亲便给我买枇杷吃…… 我又见到了姑爹那只小小渔船。父亲送我离开家乡去报考学校以及上学,总是要借用姑爹这只小渔船。他同姑爹一同摇船送我。带了米在船上做饭,晚上就睡在船上,这样可以节省饭钱和旅店钱。我们不肯轻易上岸,花钱住旅店的教训太深了。有一次,父亲同我住了一间最便宜的
初涉思政教育讲台时,我怀揣着传授知识的热忱,却遭遇了学生们兴趣缺失的尴尬境地。刻板的理论阐述、枯燥的条文讲解,换来的是台下一双双迷茫的眼睛—这让我深刻意识到,思政课亟须一场“变革”,而故事,成为我开启这扇变革之门的钥匙。此后的每堂思政课,我都努力化抽象为形象,用故事编织起知识与心灵沟通的桥梁,引领学生们在故事中领略思政的魅力,塑造正确的价值观与世界观。 记得那是一节关于“中华传统文化传承”的思政
“老师,我是轩轩爷爷,轩轩的作业你是不是批错了呀?我用计算器全部给他检查了,没错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六十多岁的爷爷没读过几天书,不会教,没法儿辅导,只能借助计算器帮助孙子检查作业。“轩轩爷爷,虽然轩轩作业的答案是对的,但过程是错误的。不要着急,今天的课程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让轩轩把课程学完再完成课后的作业。”“轩轩爷爷,轩轩的作业我已经批改好了,你让轩轩把做错的作业订正一下,再把订正的发给我
在我的教学生涯中,六(3)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记。这是个基础薄弱的班级,当我中途接手时,内心满是忧虑,深知这是职业生涯中一项巨大挑战。 初次踏入六(3)班教室,学生们稚嫩的脸庞上带着迷茫,眼神里缺乏对学习的热情与自信。我随手翻开几本作业本,只见字迹潦草,错误多得离谱,我瞬间就深切意识到他们数学基础有多薄弱。课堂上,讲解分数乘除法等基础数学概念时,许多学生一脸茫然,对这些基本运算规则十分陌生。每次
在晨曦微露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校园的树叶缝隙,斑驳地洒在整洁的操场上,我,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带着对教育的热爱与执着,步入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教育对我而言,不仅是传授知识的责任,更是塑造灵魂、引领成长的艺术。在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我用心感受着每个孩子的变化,用春风化雨般的细腻,润物无声地滋养着他们幼小的心灵。 记得刚接手这个班级时,面对几十张稚嫩而陌生的面孔,我的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小明,一个
春寒料峭的清晨,我攥着保温杯站在初三(3)班门前,水蒸气在镜片上凝结成雾。教室里此起彼伏的早读声中,后排那抹总是低垂着黑色头颅的身影格外显眼—这是转学生小武第七次在英语早读时打盹儿。作为班主任兼英语教师,我深知这届学生正处在皮亚杰认知发展理论中的形式运算阶段,他们需要具象与抽象思维的联结,但现实的升学压力让教育变得越发焦虑。 那日推开小武家的院门,柴油机零件的锈味混着中药的苦涩味道扑面而来。瘫痪
在时光的长河中徘徊,教育宛如一首悠扬的诗篇,被岁月吟唱;又似一幅绚丽的画卷,在岁月的流转间徐徐展开。它是一场心与心的温暖碰撞,是用爱与理解精心编织的绮梦,每个孩子都是这片教育花园里独一无二的花朵,等待着被爱浇灌,被理解,被滋养。 初入教育领域时,我怀揣着如同朝阳般的热忱与憧憬,满心期待地踏上这片育人的土地。可现实如同一堵冰冷而坚硬的墙,横亘在我面前,让我一时不知所措。接手的第一个班级,有个叫小宇
华夏巍巍,千载锤镰,万古奔流。 溯青铜淬火,井中汲月; 长城骨立,河运筋虬。 百丈盐滩,千钧铁幕,汗透山河春复秋。 惊雷动,看钢花绽处,星斗重收。 寰球五月花稠,引无数匠魂竞自由。 叹农耕渔猎,工商数码; 移山气魄,探海双眸。 量子星链,云中智造,天路纵横贯九州。 抬望眼,正星河泼彩,江海鸣讴。 水调歌头·黄鹤楼 ——新时代江城赋 黄鹤破云立,九派卷沧流。 千年檐角飞峙,
初夏的夜晚,空气里满是丁香花的味道,奶奶牵着思瑶的小手,走进了镇上的24小时银行,提款机在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思瑶,这是爸爸妈妈给我们的钱,奶奶带你去吃好吃的!”奶奶的话语中掺杂着少许的期待,将手中散发着淡淡油墨香味的百元大钞仔细地放到了口袋里面。 “好啊!”五岁的思瑶眨了眨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了看提款机,又用力地点了点头,用自己稚嫩的声音回答道:“好呀,奶奶,我们去吃好吃的喽!”在
他叫陈尔卓,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可是不得不叫这个名字到今天。 他十八岁时,学校在操场上举行成人典礼,母亲给他写了一封很动人的信,搞得他几乎要落泪了,忍住,这一米九的个头儿,哪儿能还像小孩子似的哭哭啼啼,多难为情。 什么,还要和母亲拥抱?多大人了?学校是怎么想的? 陈尔卓愣在班级队列里,听凭学校大喇叭的指挥。他已经看了父母为他准备的成长影集,读了母亲给他写的信,心里着实感动,也偷偷看了看站在身旁
老耿坐在菜摊前,眼睛盯着正在忙碌的老婆,心里却走了神。最近生意不好,每天的毛收入不及以前的一半。半个月前,隔了两条马路,新开了一家永辉超市,由于菜是产地直供,又新鲜又便宜,就把这边的菜市场挤对得够呛。 买菜的客人走了,老婆又靠着老耿坐了下来。她捅了捅老耿,道:“还想着那事啊?都这么大岁数了,干那些出力的活儿,你想把老命也搭上啊!” 昨天,以前同在市场里卖水果的王胖子来找老耿,邀请他一起去做家装
黄冈气象局大院里,七十二岁的林汝成从二楼走下来,只见他两鬓斑白,瘦高个,肤色微黑,眼发呆,行动缓慢,虽说阳光在大院里照着,却有风夺去了温暖,使他心寒胆战。 邵莲英也七十二岁,在养老院七十二号房里床上躺了十几年,直直躺着,不知梦见儿子多少回。 黄冈报社大院里,七十二岁的汪耀芳从八楼走下来,女儿汪梅挽着她的手腕,只见她一头黑发,不像七十二岁,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 “你们‘姐妹’又到哪里跳舞呀?”
在一个风和日丽、晨曦初露的早晨,宁静的晨曦镇被一道不同寻常的光芒撕裂了天际。那光束并不似日出的柔和,它带着一种威严与神秘,如同天地间的神秘启示,刹那间点亮了整个天空。这一耀眼的光芒使得人们惊愕地抬起头,目睹了一场无法言喻的奇迹。然而,这光芒的降临伴随着一部分人的消失,他们的身影在光芒中消失得毫无预兆、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串串惊恐的呼喊和家人的泪眼。 政府迅速介入此事,科学家、心理学家、神学家等各路
三月的一天,阳光明媚。村人杨二娃披红戴花光鲜亮丽地站在主席台上,微笑着注视台下。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是出尽了风头。 因为这天在剧院大礼堂召开了全县果业发展大会,他荣幸地当上了“果业劳模”,由县领导亲自授奖。大会之后,杨二娃心里又盘算着,以后如何扩大自己的果园,更快地走上致富之路。 说起杨二娃,按村里人的说法,他就是个大能人。 早年,他给一个老木匠当学徒,做得一手好木工活。后来,木工活不吃香了
大清早的,刘富就敲开了我家的门。“我给你领来一位富翁,你看看是谁。”刘富一脸诡谲。“这不是二笨吗,发财了?”尽管他戴着口罩,一身高档的皮革行头,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走,先去吃早餐。”我拉起二笨和刘富就往外走。“吃了,吃了。我在家里吃的,他在旅店肯定也吃了。”刘富抢先回答。“那好,我自己就在家里将就了。”因为都不是外人,我边吃边和他们闲聊着。然而,二笨突然不说话了,我抬头这才发现,他正两眼
李珍的女儿叫小梅,高二时因出现严重的青春期心理问题,便休学了。李珍心急如焚,请家庭教育方面的王老师,帮孩子做了几次心理辅导。同时,她也阅读关于心理辅导和传统文化的书籍学习,了解青春期孩子产生心理问题的原因,以及父母该如何与孩子交流。在经过耐心的疏导和沟通后,她发现,是自己平时对小梅的教育太着急,恨铁不成钢,言行上让孩子难以接受,造成了孩子反感父母,从而产生了隔阂。 李珍通过学习传统文化和家庭教育
万古龙与杨姑娘的工矿旅游,并不像初始他俩商议的那样自带食物,天天吃住在井下,而是隔三岔五出来一趟,分段式进行。 这一回,万古龙的爱情虽然还没有达到他理想中的境界,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有好几次,两个灵魂的碰撞差点儿冒出了火花。当然,万古龙还是显得古板、木讷。一次,他俩来到万古龙前年被困的137北线漏斗口的现场。他向她叙述当时的险情:车运班的人进来放斗时,把他的呻吟当成了厉鬼的哀鸣,吓得一个急转
萍,今年五十六岁,是“拐的服务站”的站长。2008年,她从体育界退役,回到九江,投身残障营运领域。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她迅速成为残友的主心骨。身为一名在行业中摸爬滚打的残疾人,她深切知晓其中的艰辛与不易。每当面对那些愁眉不展的残障朋友,她总想为他们做些什么。经过反复与市残联领导请示沟通,最终为残障朋友在火车站附近争取到一小块营运场地。 营运期间,她时常与交管部门联系,邀请交管领导莅临服务站,为残
老康起得很早,本打算早饭后去县医院,他刚扒拉两口稀饭,屋外大喇叭里就传来村主任的呼喊:“老康请注意,老康请注意,十分钟后到村委会接长途电话!”“是儿子。”老伴儿说。“肯定又是催我去医院!”“去吧,你可累不得,走慢点儿。” “接了电话就愁眉苦脸的,儿子咋啦?”老伴儿把热过的饭端到老康面前,老康一推碗。“不是儿子,是小英明天回来!”“哪个小英?”“哎呀,就是以前住在蚕房里的小英!”“啊,是她,二十几
蘑菇云早已飘散。女上司的叮咛萦绕耳畔:“任重道远……” 他孤身挺进戈壁滩,手捧五彩奇石诗兴勃然:“你摸爬滚打亿万年,磨砺出一袭华彩遍体臻罕。霜雪侵扰,你权当面膜;风沙搜刮,你借机塑颜,华丽多姿地博得盛赞。” 一辆吉普停下,下车女孩飒爽健谈:“我是群里的小嫚,看你写的诗歌和拍的照片,方知咱俩近在跟前,这一带沙漠釉我刚刚发现……你有没有实体店?”“我?”他话题一转,“老乡啥时来的这边?”“老乡?你
海浪弹奏绵长的渔歌,云影婆娑似漫天舞动的银蝶。蓝色锦鲤穿越亿万年的落寞,在苍茫云幕下跃动五线谱般的婀娜,若隐若现游弋浩渺的烟波,一如洛神轻灵洒脱。 他捧起封印在青田石的灵魄,好似被吸入洪荒的旋涡,沿着盘古开天的故道寻望混沌初开的残缺。“你看它历尽世事变迁的打磨,沉睡的模样依然鲜活。”他摩挲蓝色锦鲤卷翘的轮廓。“你像它一样蕴藏坚韧不拔的执着。”她心悦他孜孜以求地研学。 一曲大鱼的粉墨迎来水中精灵
两颗童心,一曲童音,盘根错节的藤蔓牵扯心与心距离的拉近。他为她摘取嘴馋的珍馐,黄澄澄的牛腰子果演绎山谷音韵。他与她邻村,放牛、砍柴去同一片山谷,共沐甘霖。上学,进同一个校门,他为抄她的作业越过“三八线”的雷禁。她粉拳重落,他把牛腰子果悬挂到她衣襟,还她一个诡秘的眼神。 岁月燃烧童年,熬煮青春。他与她的恋情烙刻成深深的吻痕。他是移民,她是本地人,两村争夺土地时落下的遗恨盘结成婚姻的冢坟。 “等我
东风掠过铺雪的山顶,融化了她那冰封的爱情。她有些懊悔,错过了相亲,又要面对母亲愤怒的眼睛。 初春的枝芽萌动,布谷鸟在山谷催耕。他坐在山脚下描摹风景。相亲被放鸽子,还真的放不下来愤懑的心情。她捧着苏敏的绝句小说集《世外杏园》,柔风摇晃青杏,摇晃朝晖的青蒙。 他搭讪:“我把你画在画中行不行?”“我和你熟吗?”她面露嗔容。 乌云嬉戏着山风,画夹抖落了孤零。他愣怔,她捡起那画夹,脸颊泛红,她呆萌,他
清晨的右江畔,薄雾如轻纱般在水面上袅袅升腾,带着微微的凉意,也裹着淡淡的稻香。我裹紧外套,沿着青石板路缓缓踱步,耳畔是乡亲们热络的问候声,像在跟昨日未散的梦意作别。记忆里,右江的晨雾总是这般温柔,它轻拂过每一张早起的面孔,为小镇的清晨镀上一层银色的柔光。 童年时,我总在这样的晨雾中被奶奶从铁门后牵出。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传递着岁月沉淀的温暖,将我拽进一个烟火蓬勃的世界。奶奶总是起得最早,她会在
当暮春的风卷着槐花香钻进窗缝时,我总会想起巷口那棵老槐树。老槐树的树干上钉着块褪色的木牌,歪歪扭扭写着“爱护树木”几个字,下面有个不大不小的树洞。每个放学的孩子都知道,树洞里藏着个神奇的糖罐—蓝花瓷的盖子缺了口,罐底总沉着几块水果糖,像落进井里的星星。 那是王奶奶放的。她总坐在槐树下的小马扎上,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蓝布衫洗得发白却浆得笔挺。第一次见她时,我刚转学到巷口的小学,背着比人还高的书包在槐
汽车离开栖霞城,沿着弯弯曲曲的老栖烟公路,一路向北。六公里的路程,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放眼四周,还未苍翠的群山包围着一个传统古朴的山村—母山后村—著名的“山东省传统村落”。 踏上新修的村路,走向空旷的山野,我们在母山蜿蜒的山路上,奋力登顶。路边的杏树挂花儿了,像在欢迎远来的客人,打着骨朵儿,染成红色,透着淡淡的清香,慢慢浸润过来,令久居闹市的我们顿感快意。同路的朋友说:“杏花骨朵儿是红的,待开了便
乐山,古称嘉州,是一座被江水环绕的古城。青衣江从城边流过,斧头山静静伫立,仿佛守护着这片土地。 我幼年时曾在肖坝求学,那时的乐山,还未有今日的繁华,却已充满了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芬芳。如今,站在青衣江畔,望着江水悠悠,思绪不禁飘向了那些曾在此留下足迹的文人墨客—李白、岑参、苏轼、郭沫若,他们的诗句与故事,仿佛一直在江水的波光中闪烁。 李白在《峨眉山月歌》中写道:“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午夜梦回老屋,醒来一阵惆怅。 老屋其实不老,它建于1983年,是一座二层小楼房。房子所处位置地势较高,站在三层的平顶上,可以看到整个村子的全貌,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当年父母建这座房子时,只有几百元的积蓄,还是东借西凑、赊欠工钱才将这座占地八十多平方米,总造价七千多元的房子建下来。这个价格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对于本来就不宽裕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债,可他们还是顶住了压力。
清晨六点,我伫立在霸王河畔,凝望着晨雾在河面悠然飘动。参加工作后,这是我首次这般专注地凝视这条河流。河面并不宽阔,水流也不湍急,可它承载着集宁人难以计数的回忆。身为一名新闻记者,我走过众多名山大川,见识过无数江河湖海,然而,唯有这条河,每次忆起,都令我眼眶发热。 小时候,霸王河是我们这群孩子的欢乐天地。夏天,我们光着脚丫在河里捉鱼摸虾,河水清凉宜人,鹅卵石被太阳晒得滚烫。阿爸常说,霸王河是集宁的
想回故乡一趟了。远离出生地和父母的我,心头总有一种对故乡、对亲人的思念,这种思念之情无比沉重。 固然,我是一个卑微之人,没有显赫的身世,那种所谓的亲情在物欲横流的年代里显然淡化,和亲人在时光中、在岁月里自然而然地疏远了,与许多亲人都失去了联系。而父母就不一样了,即使你没惦念他们,他们也时时牵挂,经常打听、联系,过问一些事情。那种担心与焦虑、祝愿与关怀无不表露出来,在一条信息里,在一个电话里,在一
我出生的地方浪泉村,本名罗泉,以泉水出名。“民国”《襄陵县志》记载,浪泉仍叫罗泉。村子分两部分,南边叫南头,以方位命名;北边叫堡子上,大概村子北有防御性的堡子城。“浪泉”中的“泉”字,指的是堡子上的冒水泉,泉水甘甜,终年不绝。跃进河西侧第六生产队的麦场西侧也有一股泉水,不知名,已干涸。 既有泉,还有一些河水。比如,穿过浪泉小学的泉水,出小学大门向东一截儿,又形成一条河,名叫圆河。除了大小不计的一
离开大庆油田,那里的油井、湖泡、草原总是让人想念,尤其是我们经常去玩的地方。黑鱼湖原名黑鱼泡。在黑鱼泡时期,因水里盛产大蛤蜊,一到夏季,我就驾驶摩托,带着妻女,到二十公里外的黑鱼泡捞蛤蜊。蛤蜊很大,肉多,几个蛤蜊就够炒一盘,特别好吃。尤其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蛤蜊肉可谓美味佳肴。因此每到夏季,我都要去几次。 我们在黑鱼泡水边玩,看见有个小乌龟在地上一动不动,女儿便拿到手里。仔细查看,才知道乌龟的腿
东方泛起鱼肚色,母亲轻轻撩开了黎明的纱帐。古老的药罐在炭火炉上咕咚作响,像支喑哑的夜曲。母亲系上褪色的围裙,在蒸汽氤氲间来回穿梭,恍若被岁月染黄的诗章…… 父亲被确诊罹患小细胞肺癌的那天,屋檐下的冰凌正簌簌坠落。母亲伫立在寒风里良久,仿佛一尊被时光雕饰的塑像。她缓缓放下手机,转身默默收拾好换洗的衣物,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静静地陪着父亲前往医院。 住院的时光仿佛一张网,轻轻收拢着每个人那颗忐忑不
年轻时,我有过许多梦想,这些梦想大多与文史有关。我也着实为之下过功夫,但绝不是什么为了经营名利或者交游攀附,可以说都是没什么功利可言的,反而是避开人群,远离尘嚣,故而在别人眼中应是几近无用吧。但我不以为然,更不以为苦,工作之余大多手不释卷,写写画画,晨钟暮鼓之间,半生虚度,年华老大。夜深人静时,难免回顾所思所想,所言所行,平淡之中似有真意,不由得想拿起笔来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写作对我来说也
我拿到中专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阳光斜斜地从门缝儿里挤进屋,探头探脑往里瞅,似在看我在不在家。 我和母亲正在家里把秋收之后最后一次从地里“扫荡”回来的苞谷进行分拣。母亲把一堆饱瘪不一、颜色各异的苞谷倒到圆圆的簸箕里,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说:“都发霉了—把饱满透亮的拣出来磨苞谷面,干瘪的磨出来喂猪,霉烂的都扔了吧!”母亲一簸箕一簸箕地筛,筛出来的都倒在我面前的大簸箕里,我负责把一粒粒最好的苞
春寒料峭的早晨,我牵着女儿的手走进浦口火车站旧址。这座始建于1908年的英式建筑,在晨雾里泛着温润的光。女儿仰起头,辨认展板上褪色的老照片,忽然指着月台方向:“爸爸,那个爷爷为什么在栏杆上趴着哭呀?”我望着复刻的朱自清铜像,记忆突然被撕开一道缝隙。 十五年前,也是同样的季节,父亲带我来这里时,站台边的银杏还未长成这般亭亭如盖。那时父亲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却执意要坐轮渡从中山码头过来,理由却是“要
爷爷是个农民,守着屋后面的土地过了大半辈子。 等我大了,爷爷也老了,腰背渐渐弯了,脚力也不能支撑他爬上山了。土地的归属换了人,但爷爷停不下来,他是乡邻口中“闲不下来的人”。离开了屋后的土地,爷爷显得无所适从,就在院坝东墙角圈起来一块地,培上土,别人家的小花园,变成了我们家的小菜地。可种什么又成了问题,最终爷爷选定了花椒树。爷爷讲,在川渝,花椒既可作调料,其带刺的枝干也可当作天然栅栏。 花椒树苗
清晨,我站在阳台上,远处的山峦还笼罩在薄雾中,如同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阳光从云层间倾泻,一缕一缕地洒在院子里的白桦树上。那些挺拔的树干披着一层霜,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冷。 记得去年冬天,我也曾在这里看到同一片白桦林。那时的叶子还是金黄的,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指向天空。风一吹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我时常在想,这世界上有些声音好似永恒的,譬如风声,譬如流水声。 窗台上的绿萝又长
初冬时节,海南岛依然阳光明媚、温暖如春。适逢周末,我和爱人从省城海口驱车来到万宁乡下北大村,看望我的老朋友吉书记。几年前,我有幸被选派到北大村驻村扶贫。几百个日夜的朝夕相处,我与村党支部书记吉德开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次重访故人,重温乡音乡情,一路上我的心情也像这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而明媚。 吉书记见我们一家人到来,马上叫爱人杀鸡宰鸭,还抱出他“窖藏”多年的牛大力酒。如今,吉书记已经搬进了三层小
也许住在深圳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人们对于烟火的璀璨是不甚关心的。 所谓烟火,我听大人提起,大概是著名景区在节假日时吸引游客的营销手段。也就那么小小的几处地方被允许定时燃放,这附近尽是巍然耸立的办公大厦,环境限制,生活所迫,不容你有太多的时间和心情欣赏这烟火。走在路上,有烟火呢,就当多了个随机发出的背景音;没有呢,也并不影响什么,谁又会在意呢? 现在说起烟火,我已经许久没看过了,倒不是它完全没出
它的名字叫金鸡菊,野生的,就长在我美术集训学校的花坛里。那个花坛不大,土质黝黑肥沃,一天大半时间都能见到阳光。据说,以前学校食堂有位阿姨会在里面种些青菜,后来阿姨回老家看孙子,花坛便荒废下来,直到那株金鸡菊把根扎在这里。 第一次看到这株金鸡菊,是去年四月。我背着比自己还宽半个肩膀的画包,手里提着水桶和画笔,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了与家相邻的另一座城市。我带着期待,以及无措、彷徨,走进了人生的又一段
在岁月的长河中漂泊,心怀梦想,纵使历经风雨,那份少年的赤诚仍熠熠生辉。 —题记 二十岁的他,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回望过去,那一路的坎坷,如倒放的影片,在他脑海里放映。 他是农村的孩子,生长在山野。父母为了生计,常年在外奔波劳作,留他与年迈的爷爷相依为命。童年的他,没有精美的玩具,没有热闹的游乐场,只有那连绵的山峦和无垠的田野。 但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向往山的那头,眼里总是带着倔强。他不
爱妻,从你出车祸那天算起,你整整住院二十一天了。上午给你做了颅脑CT平扫,显示右侧额皮下血肿、双侧额部硬膜下少积液。你现在恢复得不错,终于能出院回家了! 爱妻,自你不幸遭遇车祸后,你时时牵挂着大家的心!认识我的或平常很少和我打过交道的,都在第一时间通过不同的方式询问我:“你妻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三十三年前,我们经人介绍相识。那时的我在家乡医院做临时工,家里人口多,是全村出了名的贫困户。而你家
母亲是南方人,以“米”为主食,她不爱吃面。后来嫁到了苏北,一日三餐依然喜欢吃米饭。她极少做像包子之类的面食,一家人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上一回。小时候,我们姐弟三人对面食情有独钟,格外稀罕。 邻居大奶是我们庄上出了名的“美食家”。她会做各式各样的馒头,像醒狮馒头、元宝馒头、仙桃馒头、枣糕馒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出的式样。她蒸的鲜肉包子,香飘十里。每当那香味飘入我们家的小院,就会馋得我们姐弟三
驾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车窗两旁的景色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道路两旁的树木已被秋意染成金黄、橙红。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在路面上摇曳,为这深秋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调。淡蓝色的天空下,远处的山峦也被秋色装点得如诗如画,层次分明。 我的车如一只白色的鸟儿,在斑斓秋色中穿梭。突然,车前飘过零星几朵白色的茸毛,轻轻柔柔的,泛着银光。车子再往前走,茸毛竟多起来,呼呼啦啦地迎面而来,绕着车子飞向后
何谓秋天?我在今日之前对它的认知是片面的,只停留在字面与刻板印象的那个硕果累累的季节。现如今,我坐在窗边,目视着窗外,好像第一次真正地与秋接触。我赋予了它新的定义,这也让我有了新的认识。 秋季大抵是一个乘着快车的季节,它变化飞快,分明记得昨日还是金黄的枝头点缀着盈盈绿意,今日就已反了过来。可能树叶也有烦恼吧,开始效仿起大人的一夜白头—我不懂树叶的烦恼,就像我不懂大人一样。 秋季的天气变换也是快
榆钱是忽然醒来的。 初春的鲁西北平原,风里总带着些刺痒。它呼啸着掠过刚刚苏醒的杨树梢,卷起黄土地泛白的浮土,却偏偏在榆树跟前放轻了脚步。老榆树佝偻着腰,疙疙瘩瘩的枝丫间忽然就爆出千万点嫩芽,青玉似的攒成串,在风里招摇出清甜的香气。 我踩着田埂往桥头去,鞋底碾碎了脚下的枯草茬,咯吱声惊起树枝上呢喃着的一对春燕。“今年榆钱抽芽比去年早三天,节气倒是守得准。”桥头边,低头垂钓的老张望着河里倒映着榆树
在茫茫戈壁工作的时日,我总爱倚窗凝望远方,那一扇占满整面墙的落地窗,就是我望向整个世界和旷野的眼睛,它时而灿烂明亮,时而昏暗朦胧。我敞开心胸,接纳窗外的一切风景,摊开手掌,便会觉得,一切尽在我的手中。 “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北方的远山,依然被皑皑白雪覆盖,天空放晴,初升的阳光透过薄云,洒满茫茫的旷野。宁静的戈壁在光影中渐渐醒来,透过窗户将温暖送进小屋。我坐在窗前,沐浴阳光,仿佛看见
春风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在温柔的晨光中,我轻声地呼唤:“春姑娘,你在哪里?”她没有回答,只是用她那纤巧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沉睡的枝条,让它们在暖阳下舒展开来。我仿佛听见了冰雪融化的声音,那是春姑娘的脚步,轻盈而坚定。 我在解冻的西河边寻你。河水尚未驱走冬的寒意,却已发现你的影子。看,那河边的柳树,迫不及待地披上了鹅黄的新装。它们在春风中摇曳,仿佛在迎接你的光临。 我在绽放的花丛中寻你。那些花儿,红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伤痕文学流行的时候,不知哪位诗人曾这样描绘枣树:尽管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仍是无怨无悔地奉献,捧出一颗颗红心…… 是的,从枣树发芽到结枣子,枣树要度过漫长的三个季节,但孕育出来的果实,却遭到了棍击竿打。苹果、桃、梨等果实人们是用双手摘取,唯独枣儿熟了后被竹竿、长棍打得枝折叶落,枣树忍着痛苦,来年照样做着奉献。 我忘不了儿时记忆里的枣树林,它坐落在我家房后,是一片比较古老的枣树
一个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一个重度残疾人,他可以拥有幸福吗?尽管面对无情的厄运我一直不低头、不认输,尽管我怀揣自己的梦想一直风尘仆仆跋涉在奔向成功和幸福的路上。但是,我始终不敢奢望自己可以拥有想象中的幸福,我一直不曾设想幸福的确切模样。我的幸福,底线真的很低。 俄国作家契诃夫曾说:“如果你手上扎了一根刺,那你应当高兴才对,幸亏不是扎在眼睛里。”年轻的时候,我以为这不过是一种幽默的调侃戏谑,后来才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束栀子花在岁月里熠熠生辉。那是仲夏的傍晚,天空下着滂沱大雨,我坐在外公的自行车后座,将小小的身子钻进他宽大的雨衣里,紧握着采摘的那朵洁白芬芳的栀子花。如今,纵使隔着时光,我仍能清晰回忆起躲在外公雨衣下摘到花朵时的欣喜,以及外公潮湿面庞上宽慰我的那抹笑容,而栀子的芳香永久地浸润着我。 小时候,外公在我的眼里是十分魁梧高大的,他总会在周五放学时准时在校门口等我,载着我从城市的一端回
在教育那片广袤无垠的星空中,每一位教师恰似一颗独一无二的星辰,以各自不同的光芒频率,散发着爱与责任交织而成的光辉。而我,亦怀揣着对教育事业那如熊熊烈火般炽热且坚定的初心,于这片繁星闪烁的苍穹之下,倾尽全力闪烁着属于自己的微光,精心谱写着与学生之间那一段段动人心弦的故事篇章。 那是一个周一的早上,大家都还沉浸在周末的快乐中。我们班一个学生的奶奶找到我,并无可奈何地告诉我,她的孙女在哭,不知道是不是
新年的脚步渐近,三九严寒,天地间仿佛被一层清冷的纱幔所笼罩。风,凛冽地吹过街巷,带着丝丝寒意,吹落了枝头最后一片枯黄的叶子。那叶子在风中打着旋儿,似是在与岁月做最后的告别,又似是我这一年艰辛的写照。 站在这岁末的路口,回首过去的一年,心中五味杂陈。那是一段充满坎坷与挑战的旅程,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艰难。 年初,怀揣着满心的憧憬和梦想,策划新的征程。然而,现实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我心中的热情火
时间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往事在不知不觉中远去。然而,有些事却越久越清晰,成为心中一道抹不去的烙印。 那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夏天,我怀着兴奋的心情从青岛来到北京读高中。我的同桌霞来自京城部队大院,她穿着一身没有肩章的军服,扎着利索的短辫,有着泼辣的风格,在同学中有着别样的风姿。有人说她像冬天的蜡梅,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竟有了“蜡梅好”这个想法。 高中时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花季。我和霞同桌三年,
在教育的广阔天地里,每个教师都是一名心灵唤醒师。我们的使命不仅仅是传授知识,更是引导学生发现自我,点燃他们内心的火焰,让他们在未来的岁月里,能够熠熠生辉。 记得那是一个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的每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书香和青春的气息。我站在讲台上,面对着一群充满朝气的学生。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也透露出些许迷茫和不安。 那时的我,刚刚成为一名教师不久,心中充满了对教育的热爱和
每个春节过后,我都会盼望着新的一年能快一点儿来,今年的确也是这样,城里静了不少,也就在这种安静中,我坐上了回家的车。 过年的时候,对于回到老家我是非常兴奋的。在我的家乡,好吃的东西非常多,村里人对吃的东西也是非常讲究。而让我心心念念的,莫过于那碗汤。 回到家时,已过了吃早餐的时间,原本的期待一下子落空。但另一件事情让我又提起了精神。睡醒一觉的我,一看时间已到了傍晚五点。平常这个时间家里还是没吃
校园里的樱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每当我走过教学楼前的樱花道,总会想起那个改变我的午后。那天,我正为即将到来的期末数学考试焦头烂额,独自在教室里埋头苦算。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草稿纸上,照得我眼睛发酸。 “这道题,或许可以换个思路。”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看见班长小林站在我身旁,他的手里拿着一支铅笔。我下意识地想要合上练习本—这可是我准备在竞赛中一鸣惊人的“独门秘籍”。但小林已经俯下身,在我
当我最终离开那所歪斜在夕阳的熏风中的小屋时,曾经预想无数次会有的彷徨无措似乎并没有紧拽我的裤腿,我发现我也终于可以有一瞬逃离巴别塔。 太阳始终在地平线处,拖着长长的光晕,我立起黑色的风衣伪装成落日时分的赶夜人,匆匆地融入重叠的人群。 月台有车驶来。 “你的花死掉了。”声音靠近了一点,我才恍然抬起头,一个与我年龄相近的女孩站在画板的前方,因为逆光的原因,我在一片眩晕中无措地搜寻着,直至视线终于
而立过半,未大彻大悟,仍不懈、仍渴求,不懈进取拼搏,渴求心宁气和。世间瞬息万变,感慨之余,深觉自身同处于变化之中,故得以回首自洽。站在而立、不惑间,向外看世界,拾起雨后湿土,捏一个方,留在岩上,待风让它坚硬、让它圆润;向内看自己,停驻棋盘残局,内心厮杀依作表面平和,落子无悔,人生亦如是。 登高望远—以脚步丈量路途 “我曾踏足山巅,也曾进入低谷,二者都让我受益良多。”初闻这句话,是在学校的宿舍间
空气带动着体温下沉,人与世界都附上了单调的色彩,又一年冬降临了。不似北方的冰天雪地,更不似南方的四季如春,这里的冬更似沉郁的晚秋。 它在夜晚降临,叩响门窗,等次日开窗时送予我惊喜。它在花瓣上歇足,又被花儿的热情融化;它坠在草叶间,附在黑色朽木上,点缀成繁星。在世界寂静时,它便趁着这个夜悄悄来临。 冷冽挤进屋里将暖气吹散,被褥里的温存让人留恋。咽下昨夜在保温杯里还温热的水,外面朦胧不清。那是什么
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十五个春天,我在新房飘窗上擦拭那块云纹青石。在石面游走的光斑突然与记忆重叠,那是父亲弓着背垒墙时,汗珠坠在青石上溅起的碎光。 四十年前的山风裹着父亲汗水的咸涩。他总在暮色里扛着石料回来,那些石头有深褐的纹路,像老人手背的脉络。父亲用凿子削平凸起,把每块石头嵌进土墙时都要呵口气。我蹲在墙根数蚂蚁,听见石头与石头相吻的轻响,像山谷里断续的泉声。 墙高过父亲头顶那年,他往最高处垒了块
清晨推开门,风雪扑面而来。昨夜的风雪还未停歇,天地间一片苍茫。远处的山峦隐没在纷飞的雪花中,近处的树木披上了厚厚的银装。这样的天气,本该蜷缩在温暖的家中。可我知道,今天必须出工。不到五十岁的年龄,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读大学的孩子,还有房贷…… 穿上厚重的棉衣,系紧围巾,戴上手套,我迈出了家门。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睫毛上很快结了一层薄霜。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有车辆缓缓驶过,轮胎碾过积雪发出
在悠悠的岁月长河中,母亲的身影总是那么温柔而坚定,如同那细水长流的小溪,静静地滋养着我们成长的每一寸土地。她的爱,无声却深沉,平凡中蕴含着不凡的力量,让我在人生的旅途中,时刻感受到温暖和光明。 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忙碌的,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母亲忙碌的身影上,那是她为我们准备早餐的时刻。厨房里升腾起的袅袅炊烟,仿佛她无声的语言,讲述着对家的深情与执着。那些简单却美味的饭菜滋养了我们的身体
记不得是哪一年的暮春,我闲坐在庭院里晒日头,看着大儿在院子里尽情玩耍。院子里几棵橘子树正值花期,一朵朵小白花轻盈兀自开放,如霜似雪,吐着淡淡的清香。阳光暖身,春风拂面,吹来橘子花香,我非常喜欢芸香科植物的花香,素雅、芬芳,沁人心脾。 “妈妈快看,这是什么?”大儿欢快地叫我,指着橘叶上身着绿衣,有着两个大大的眼斑,长相呆萌可爱的小虫问我。我告诉他,很可爱吧,所以叫它糖宝便是了,更确切的学名叫柑橘凤
在漫漫的时光长河中,有些记忆如同璀璨星辰,即便岁月流转,依然熠熠生辉。帕米尔高原,曾在地理教科书的字里行间与我短暂邂逅。彼时,它于我而言,不过是地图上一个模糊的位置,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存在。我从未敢奢望,命运的丝线会将我与这片神奇的土地紧紧相连,且一待,便是整整三年的时光。 那是2020年的春天,杏花争奇斗艳地绽放,我踏上了帕米尔高原,就此开启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教育援疆之旅。初到这里,一切都充满了新
一 文学之光,穿过山巅,穿越云层,在车窗上洒满金色的光芒。如一朵自由行走的花,在太阳山上盛开绽放。 高速公路宽阔黝黑,不断地向地平线延伸,无边无际,没有尽头。起伏绵延的山丘靠拢又远去了,一如我紧握的方向盘,紧张和松懈都在一念之间。闪过的村庄,房前屋后长有一两棵金黄色的树枝的大树,叶子轻盈而美丽。高大的风力发电机转动着巨大的叶片,在田野里整齐地排列着,如奥特曼与怪兽的搏击,充满着无穷的力量。天空
当夏日那炽热且璀璨的阳光似一层轻柔的金纱,悠悠然地飘洒在宜昌那绵延起伏、雄浑壮阔的山川之间时,朝天吼的河水宛如脱缰的野马般汹涌奔腾,豪迈地奏响了一曲激昂澎湃的壮丽乐章。6月22日,“稻花香”杯2024年第十一届中国宜昌朝天吼自然水域漂流大赛,在这片充满神奇魅力的土地上,以一种气吞山河的磅礴之势,豪迈地拉开了激情与速度的帷幕。 来自国内外的1100余支参赛队伍、2172名运动员,以及众多漂流爱好者
武汉之行,几日间数次远眺长江,却始终未能近水一观。直至那日奔赴汉口江边,方得亲近,我满心雀跃,终于实现了期盼已久的心愿。下了车,沿江便道旁的茂密芦苇,映入我的眼帘。这些摇曳的绿浪恰似一道屏障,挡住我急切近江的心,但我知道,这道屏障背后掩映的,就是那条浩瀚无垠的苍茫长江,它默默奔涌着无言的悠悠岁月。 长江武汉段市境流程共145公里,市区江段流程60公里,市辖县流程为85公里,江面时宽时窄,最宽处达
行驶在通往滇西北的盘山公路上,车窗外悠扬的牧歌代替了城市嘈杂的喧嚣声,稀薄的空气裹挟着草甸的芬芳。极目望去,远处的雪山如银冠般镶嵌在苍穹之下,五彩的经幡迎风舞动,似乎在欢迎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这里是香格里拉,是无数人“心中的日月”。 依山而建、香火缭绕的噶丹·松赞林寺俯瞰着整座独克宗古城,极致的光照让本就明丽的色彩加上了一层滤镜,金顶红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日光城”名副其实。走进寺庙,耳边便响
漫步在法国卢浮宫,无数艺术瑰宝聚集于此。岁月的尘土渐渐漫上画框,蒙娜丽莎仍在略显斑驳的历史中神秘微笑。富丽堂皇的卢浮宫闪耀着无数文明的光点,可此刻我的心却寂寂而荒凉。 在暖黄色灯光的一隅,静默着与欧洲不甚相配的清幽淡雅,我目光闪烁,想透过它们把上下五千多年文明古国的历史看透。它们不属于这里,它们镌刻着强盗用火与血交织而成的记忆,但它们未曾屈服,昂扬着头颅,遗世而独立,永不屈服。它们似乎感受到我的
越过悠悠历史,蹚过时间长河,承蒙世人的编撰,“汉字”—一种独特的语言形式伴随着每一个中国人的一生。而你是否思考过“字”为什么念成“字”?“风”又为什么要写成“风”?它们一笔一画的背后又是被伟大的先人赋予了怎样的深意? 在我看来,把情与景融入那一笔婉转如风的笔画中,“汉字”便应运而生。 眼前景致纷至沓来,不能任其只在心中留下芬芳而不留下痕迹,于是浪漫的中国人创造出了“汉字”—一种用独特方式描绘斑
“谁不是凡人一个。”北大校园歌《青春大概》道出了无数走过青春之人的心声。其实,凡或不凡只是一种空洞的评价体系,找准自己合适的定位,才是最好的。 甲骨文中的“立”字,上为人,下为地,“人”一横标志所处的位置,正是“找准定位方能顶天立地”之义。 我们的日常行为离不开社会赋予的定位。它是个人与他人交往的基础,也是社会稳定运行的前提。在社会这张大网中,每个人都需定位于其上的点,社会方能运行得有条不紊,
天地辽阔,四野苍茫,人不该是温室中的花朵,只供人观赏,而应是旷野里的风,奔赴天地,迎风起舞。在这短暂的人生旅途中,每个人都要寻找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或宽广笔直,或蜿蜒崎岖,或布满荆棘,或繁花似锦—世间万象,皆由行者书写;人生百态,唯步履丈量。鲁迅先生曾言:“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然而,如何启程?如何前行?如何走出一条不负此生的路?这,成了每个人终其一生的命题。 路从脚下起,
人生如同登山,每一段旅程都蕴含着挑战与机遇。当道路崎岖难行时,有人选择停下脚步,调整呼吸,积蓄力量;有人果断变换路径,寻找新的登顶方式;而有人则在不断攀登中磨砺自身,提升高度,拥抱更广阔的天地。停歇是为了更稳健地前行,转变是为了突破当下的桎梏,不断攀升才是抵达巅峰的必由之路。 关机,是蓄力,是隐忍与沉潜,为未来积蓄能量。司马迁因李陵案惨遭腐刑,人生跌入谷底。身负奇耻大辱,他本可一死解脱,但他选择
站在正在复建的卧龙冈上,风景秀雅,气势恢宏,人们似乎能看见一只正欲飞入云海的巨龙。卧龙蛰伏冈峦时,久蓄大志,躬耕陇亩,广交师友,纵论天下,气象已成。 论智慧,他旷绝古今;论学问,他博观约取;论志向,他自比管乐;论品性,他敦厚仁义;论交际,他大度圆融。正心诚意,格物致知,修齐治平,继承创新,他成了一个各方面综合素质并世无匹的人,在天下名士中获得了极高的赞誉。但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并没有飘飘然,抱膝
神州大地,亘古长存。山岩坚劲,磐石雄立,连绵千里,铸就了中华文明的坚毅之魂;水渠流长,泽渊漫漫,淌经万域,汇聚出中华文化的绵长之脉;山水相融,岩渠互鉴,凝结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忆往昔,先辈以积极之态与实践所得构成了如今璀璨满目的盛世华章。当世,吾辈必不负此志,将承古与创新兼顾,一同将中华文化传承并发扬光大。 承古之坚毅,以积极应世 漆黑中,那些闪耀着的中华群星透过他的眼眸,他持笔而作:“我们
在教育的广袤天地里,数学常常被视为一座冷峻的高峰,令许多学生望而却步。但在我多年的数学教学经历中,我始终坚信数学蕴含着无尽的美与趣,只要找到合适的路径,就能引领学生走进这个充满魅力的世界。 记得那是我刚接手一个新班级的时候,班上的学生对数学的态度参差不齐。有的学生在数学学习上表现出很强的畏难情绪,一遇到难题就想退缩;而有的学生虽然成绩尚可,但也只是把数学当作一门不得不学的学科,毫无兴趣可言。其中
人生,宛如孤帆远影,我们皆是行色匆匆的漂泊者,在无尽旅途中寻找灵魂的安宁之所。每一座驿站,都蕴藏着别样的风光与传奇。我们带着满腔的热望与憧憬踏上征途,却在风雨交加的旅途中迷失与跌撞。正是这些困境与挑战,磨砺我们在逆流中成熟,探寻生命之谜。 在这条孤寂的路上,我们与无数旅伴相遇。他们或许是我们的知己、亲人,或许是我们的向导、对手。他们陪我们走过一段又一段路,给予我们温暖与力量。然而,在众多旅伴中,
国庆假期里,我和妻子加了几天班,儿子也恰好完成了所有作业。终于得空,遂打算一家人出去走走,也算圆了两个孩子旅行的小心愿。近了无趣,远了怕堵,于是,我们决定到淄博一游。 淄博烧烤的余热还在,大快朵颐爆款美食也是此行目的之一。但对我来说,淄博行最大的兴趣在“聊斋”,在“蒲松龄”。中学时学过他的文章,小时候看过电视剧《聊斋》,对“写鬼写妖高人一等”的蒲松龄顶礼膜拜,早就想去他的诞生地瞻仰一番,看一看究
那是田地承包到户的第三年,我二十四五岁。这天,去山上干完活,午饭后,正想睡个午觉。爸喊我一起去教牛。我心里虽极不情愿,但还是去了,因为教牛必须两个人。爸打开牛栏门,把犁扛在肩上,右手搭在犁铳上,左手捏着牛绳和毛竹丝,赶着牛出了牛栏。 我们来到一块离家不远的荒地上。爸放下肩头的犁,把犁头插进土里,对我说:“从地外侧一圈一圈地向地当中耕,叫发开耕。从地的当中向外侧耕,叫起栋耕。”爸把各个部件讲给我听
夏天的傍晚,我收到快递站点发来的取快递的信息。 刚想出门,只听五岁的孙女奶声奶气地说:“奶奶,我也跟你拿快递!”孙女歪着头,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渴求地望着我:她是从省城刚回淮安过暑假的。瞧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再看着她头上梳着几根维吾尔族小姑娘的辫子,上面还戴着闪闪发亮的小公主皇冠发夹,异常美丽,我顿时产生怜爱之心:“天那么热,就别去啦,宝贝!”“我不怕热!”“不怕热,那就走吧!”她一蹦三尺高,
心中华彩,笔下珠玑。起豪词之风,做文坛领袖。他是四处飘荡的旅游家,是无可救药的乐天派,是能吃善做的美食家,是百姓心中的好朋友。如果生活在现代,他一定是一个旅游达人、美食主播、文学博主。他就是宋代文艺界的大家,全才式艺术巨匠—苏东坡。 初识东坡,他正感叹“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妙哉!东坡之沉思,凝聚个人之睿智,句句取自于景,句句有弦外之音。原来东坡早已教会了我们“杨桃定理”。再见东坡,
我,一捧高岭土,静静躺在高岭山中,与世无争。晨雾与松涛交织的岁月里,苔衣为被,清泉为镜,浑然不知自己胸膛里跳动着怎样的造化玄机。直到明初某个霜晨,匠人裹着山风的指尖叩开岩层,将我与万丈红尘重新相连。 竹篾颠簸间,景德镇十里窑烟扑面而来。七十二坊的捶泥声此起彼伏,宛若大地的心跳。御窑厂里,老匠人龟裂的掌纹在我身上拓印出年轮,拉坯轮的旋转中,我听见洪武年间的月光在泥胎里凝固。“看这揉泥的力道……”老
在祖国不断走向繁荣复兴的历史大舞台上,千千万万劳动者为祖国添砖加瓦、无私奉献。张桂梅也是其中的一员,她是黑夜中的星,是寒冬里的梅,是我人生中的导师,她身上的闪光点吸引着我、鼓励着我。 她身上的闪光点有“智”。她扎根在云南,立志改变女孩的命运。她努力打破当时山区流传着的“读书无用论”的旧思想。大山里的旧思想是一张张坚实的网,缠住了山区女孩走出大山,飞向诗和远方的翅膀,可从未缠住她建立学校供女孩读书
三月的一天,我读完《你的样子》这本书的最后一页时,不由得掩卷沉思:你的样子是这样的,那我的样子呢? 小时候的我,羞于见人,虽然皮肤特别白皙,却不是白天鹅,而是名副其实的丑小鸭。一米五的身高,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嘴巴,照照镜子,暗想:怎么能这样?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奇丑无比”的另类。这让我很自卑。于是,我开始了“花样百出”的形象改造。单眼皮不好看,割成了双的;身高不够,鞋跟来凑。看着自己不够黑的头发
在时光的长河中,总有一些事物以其独特的姿态,深深烙印在我们的记忆里。对我而言,那辆老旧的独轮车便是如此。 记忆中的独轮车,是木制的。车轮中央嵌着一根粗壮的轴,车架就支撑在这根轴上,仿佛一个人的脊梁,坚韧而挺拔。车架两端各有一根硬木辕杆,那是驾车时使力的地方。每当乡亲推起独轮车,那吱吱嘎嘎的声响便在乡间小路上回荡,如同一首古老的歌谣,唱出了生活的艰辛与希望。 小时候,我总是跟在乡亲身后,看着他们
每个小朋友的脑海里,都有一盆神奇的泥土,总会长出许许多多奇思妙想来。 那天,外婆带我去商场买鞋,可挑来挑去都没有我满意的。于是,我突发奇想—我要发明一款多功能鞋子,这双鞋子有三个神奇功能,分别对应三个按钮。它的款式很特别,是船形的,看上去就觉得很轻快。鞋尖的地方,有红、黄、蓝三个颜色的按钮。红色按钮是加速功能,一按红键,鞋子就会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如果你上学快迟到了,就可以“飞”过去,这样就不怕
在浩瀚的中华文化长河中,蕴含着无数既有趣又富含智慧的传统习俗,制作中草药香囊便是其中一项独特技艺—它以草木为媒,将驱病防疾的古老智慧凝结于方寸锦囊,历经千年仍散发着实用与文化的双重馨香。 下周便是清明节了,我决定亲手制作一个香囊,以此来迎接这个充满传统韵味的节日。我挑选了一个绿色的香囊。绿色,这个代表清新与淡雅的颜色,恰似春天的气息,与清明的主题不谋而合。我轻轻拿起几株薰衣草,那迷人的香味瞬间扑
几簇散在病床上的堇花,散发着最真挚的香。纵然他们本不该相识,可误会促成的情感也依旧真实。即使他们不是真正的亲人,但他们的感情使他们的关系与父子无异。 故事发生在三月中旬,那不勒斯医院来了一个名叫西西洛的少年探望他的父亲。阴差阳错,少年把一位失忆病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并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而那位病人也把孝顺、热心、善良的西西洛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直到第五天下午四点多钟,西西洛终于见到了真正的父亲,并且
过去的时光如骏马 飞快跑过 留下的是匆匆的蹄印与风中的歌 过去的时光如胶卷 在记忆中闪过 一幕幕画面 仿佛在眼前清晰浮现 过去的时光如糖果 甜蜜又苦涩 在今朝回味 心头泛起层层波澜 时光里 交织着欢笑与泪水 有喜 有悲 绘就生命的斑斓画卷 过去酝酿成宝贵回忆 如璀璨星辰 点缀心灵的夜空 每当回忆起过去的时光 心中无尽的只是 怀念 怀念 怀念 点评:小
蛇年刚开学的测试,我考了全班第一,今年准备小升初的我向爸爸索要外出游玩的奖励。爸爸询问了旅行社,决定周日带着一家人,跟随旅行团去江苏连云港市游览著名的国家4A级旅游景区孔望山风景区。 远远望去,初春的孔望山青葱萌发,山体圆丘状,像只笨笨的大熊猫卧在那里睡懒觉。刚入山门,“智者乐山”的枣红色大牌坊映入眼帘,正巧跟随着一群当地的小学生研学团队穿过大红的官帽造型的学霸门。山上松树林立,松涛阵阵,依然翠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我静坐在书桌前,听着一阵阵风声,伴随着那富有节奏的雨声,思绪渐渐飘远,似有一种美好在轻唤着我。 记忆中,校园总是被雨所覆盖。每当这时,湿润泥土所散发的气味久久不能消散,这是记忆中最独特的气息。树得到了滋润,雨水顺着枝头的方向接连落下。渐渐地,树下的小水池一个个被蓄满,活像一个个明亮又恬静的镜子。一阵微风经过,水面上的波纹像感受到了什么,幅度明显大了些,顺着风的方向荡漾开来,
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一个五味俱全的调味瓶。其中,最让人感到快乐的,就是那甜甜的滋味。 我不由得回想起一年前,第一次参加奥数比赛的难忘经历。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怎么也睡不着。我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不停地嘀咕:明天要是时间不够用可怎么办?要是遇到不会做的题目又该怎么办呢?比赛的结果会是甜甜的吗?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可心里还是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雨露滋润花苞,缓缓绽放。秋起,风呼啸,草舞西风,万物寂寥。我并非蜷缩着灵魂的雏鸟,而是在天空中翱翔的雄鹰。青春少年不负韶华,万山跋涉,江海向我而来,挺立起脊梁,就像秋风中的海棠。 行走在路上,寒风从我的脸颊边掠过,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尚有余温的手上拿着冰冷的试卷,红色的批注与黄色的季节格格不入。我叹息一声,向前走去。不经意间看见两朵花苞。花朵?萧瑟的北方秋季有花朵?我不由得驻足欣赏这秋天奇异
大概有三两年了 一次次错过清明上坟 每次在梦里遇到父亲或母亲 醒来后 心总是一紧 这次决心去上坟 还一次愿 祭奠的日子 一路心情还是轻松的 老家的人 越来越少 年轻一些的大都外出打工了 能够如约回来的更少 他们对回家上坟这件事 也大都因忙碌而淡忘了 我听到 心不由得一紧 村里留守的老人很多 很多熟悉的玩伴 已经没有那么好寻找了 我的心还是一紧 我来到老家的
穿了一辈子苹果绿 早年饭量惊人 如今 身体严重缺钙 总喜欢站在大门两侧晒太阳 听听风声 雨声 脚步声 多像我们的父辈 枯枝上还在努力地长出春天 洁白的雪 刚放晴 就让护理员推他去广场 雪地留下了轮椅的印痕 开始 熟人都与他打招呼 后来 习惯了冬的温度 知道躲远是人性 在岗时的热度也是人性 每天 融进这健康的广场 这场洁白的大雪 他想堆一个漂亮的雪人
瓷器被静静安置在聚光灯下 在光影间流转 通透温润无瑕 似空灵泉水轻叩幽谷 又如莲般不可亵渎 安静而有力 于烈火中涅槃 上承越窑 下启龙泉 从水土中调和自然之泥 越过山冈 蹚过溪流 在粗糙干瘦的手中揉搓 在陈旧木板上摔打 瓷瓶的轮廓正在形成 淡淡的色彩 一轻一重的笔触 光阴流逝春去秋来 九窑炉火燃烧着 质朴风雅涤荡在薪火间 不多不少不增不减 永宁江畔 黄岩
你走了 走在羊肠小道的尽头 瘦弱的背影驮着离愁 一曲《走西口》哽咽在心头 你走了 伴着羊皮筏子的晃悠 飞舞的红带染红了崖畔 《羊肚子手巾三道道蓝》的悠长 飘满河谷 你走了 蹚过咆哮的黄河水 你走了 翻越光秃秃的黄土山头 晨曦中 我登上了山头 望着南飞的大雁 多少往事如风游走 暮霭中 我登上另一座山头 望着北游的渔帆 多少思念盈满心田 你在山的那边 我在山
1 雪从故乡走过 和彳亍在村口的母亲 打了个招呼 然后 将故乡一层一层地裱画 瘠土 瘦水 犬吠 依次隐进故乡的门扉 蓄满乡愁的雪 将木讷的故乡沙沙地咀嚼 故乡痛楚的泪花 静静地在草庐上凝咽 2 须发俱白的故乡 聆听着 北风掠阵的狂野 杜鹃啼血的嘶鸣 被老蒲扇一路追踪 迷失在白蝴蝶翻飞的梦中 薄情的雪花 循着咯咯吱吱的脚步 潜进我那弯弯曲曲的乡愁 3
故乡 我心灵的牧场 梦的羽翼在此翱翔 故乡 我心灵的牧场 玉米 大豆和高粱 摇曳着丰收的诗行 梨树 杏树 柿子树 静静守望庭院的时光 丝瓜秧宛如灵动的画笔 在高树与院墙间 勾勒生活的模样 鸡鸭鹅 院中的生灵 在欢歌笑语中 舞动生命的乐章 猪马牛羊 奏响田园的交响 让家园 幻化成诗意的天堂 故乡 我心灵的牧场 勇敢与勤劳在这里生长 幸福与微笑如花朵
那个混账 我要把它钉在墙上 一定要让它的血流出 或翅膀折断 父亲举着刀 声音像愤怒的野兽 这是我父亲吗 我惊讶地跑进厨房仔细看 父亲的一只手在流血 另一只手拿纸巾来止血 原来是案板上的鱼在反抗 嘴巴一张一翕 却没有可以吐的泡沫 女朋友说 这鱼真可怜 父亲无话可说 他恼怒地把刀剁在了菜板上 然后去处理被鱼刺划破的手指…… 也许有一天 我们也将变成案板上的鱼 我
我喜欢 家乡的竹林 我喜欢钻进竹林里 静躺着惬意 仰望天空 只见鸟儿飞翔的自由 心 又飞向了远方的你 竹林里想你 想你的倩影和相拥 如今 只能在梦里 曾经 竹林里的邂逅 所有的甜蜜 只有一片竹子 见证了鱼水之情 我和孩子们 一群孩子中 有我的身影 我的生命里 有一群孩子 阳光透过树梢 教学楼里传来琅琅书声 那是放飞梦想的奏乐 张开双臂 向着
阳光明媚 父亲在田中劳作 汗水在他黑亮的肌肤上开出盐花 手中的犁 把蚯蚓从春梦里翻出来 新土散发着植物苏醒的气息 每一寸土地 都留下了父亲的无尽热望 他把一个家挑在肩上 在这朴实的田地上 他的爱有多沉 你看看他身后的足迹就知道 这些年 父亲用他日渐苍老且佝偻的背影 给我温习着一个人在尘世 必须历经的担当与责任 如今 远离家乡的我 多少回 在梦里 接过父亲递给
暖风熏烤 成熟的小麦晃动着金芒 一阵镰声过后 谁家老妪 孤独地辛劳着 云雀儿调皮地越过头顶 老妪刀刻一样的脸颊布满风霜 汗水漫过衣裳 淌在地上 蹒跚着脚步 脸上泛起一丝悲凉 她早年丧偶 唯一的儿子至今没娶到新娘 前几天 臭小子来电 说身体下滑 生活不能保障 可怜的老妪 只得拖着羸弱的身躯 不停地播种着梦想
旧 事 像装满瓷器的沉船 在大海里失踪了很多年 昨夜 我在梦里听到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划破了海平面 我从大海的伤口潜入海底 看到沉船的骨架还在努力地支撑着 我钻进船舱 扒开沉积的泥沙 一不小心被一片碎瓷割破了手指 这么多年过去了 沉船坚持用碎瓷片当作语言 与我对话 让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血 还是红的 痛也没有减轻 旧 友 他的身上有斑驳的光点在跳闪 像时间的锈在一点
那一年 六出飞花大片大片的飘落 飘了一夜 清晨 耀眼的清光洒满世界 厚厚的雪堵住了家门 就连窗户也难以推开 可是远方的学校在招手 于是 用能用上的工具 一点点撬开窗户 跳到窗外 十里路程 平时骑自行车要走一个小时 那天 跌跌撞撞走了三个多小时 自行车的右脚蹬也摔坏了 这一路的辛苦并没有留下太多记忆 却看到了无与伦比的童话世界 冰河封存 田野茫茫 山村都笼罩
在残冬的尾声里 风 悄悄换了语气 不再凛冽的呼啸 而是轻柔的低语 田野从沉睡中苏醒 麦苗探出嫩绿的脑袋 像大地派出的侦察兵 报告着春的消息 河边的柳树 垂下细长的枝条 芽苞在枝头萌动 酝酿着一场盛大的舞蹈 日光变得温暖而明亮 给世界披上金色的衣裳 它抚摸着每一寸土地 唤醒沉睡的梦想 蜜蜂在花间忙碌 蝴蝶在风中嬉戏 它们用勤劳和欢乐 奏响春的第一支旋律 立春
阳光斜斜地插入砖缝 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打开尘封的记忆 砖墙斑驳 像一位沉默的老人 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爬山虎在墙上舒展 绿手指轻轻触碰 唤醒沉睡的时光 晾衣绳在风中摇晃 承载着生活的温度 老人坐在门槛上 笑容如花般绽放 小巷深处 藏着无数个这样的瞬间 平凡却充满生机 阳光依旧斜斜地照着 砖缝间 时光静静流淌
腊月的风吹白了树梢的霜雪 大雁的旅程携带着节日的步履 渐行渐近 浓浓的年味四处弥漫 浓浓的年味在一片中国红里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 在吉祥喜庆中摇曳 火红的春联 窗花 福结 带着好日子爬上了窗格 门楣 浓浓的年味在热闹非凡的街市 人来人往 人们欲买尽熙熙攘攘的快乐 忙里忙外 商家要售罄琳琅满目而喜悦 年货街火了 从腊月二十三到元宵 在朋友圈和抖音里人气爆棚 浓浓
一个人登上尖冈山顶 对眼前的草木鞠了一躬 寻一朵菊花 我模仿古人的样子 别在发间 遥望北方的故乡 想必七十三岁的老父亲 此刻 站在村口的黄土坡上 在时光的同一个截面 遥望儿子生活的南方 父亲背后的村庄 略显孤清 想起屋后的那座小山 好几位亲人 被一些隆起的土包收留 他们的灵魂 令整个山丘抬高一寸 落日停留在北方乌黑的山头 仿佛和我一起 用特别的方式祭奠 踩
父亲 我多想与您倾诉 此刻虽有千言万语 却又欲言又止 滚烫的泪早已噙满眼眶 一壶酒里的乡愁 拉长你孤独的目光 一杆旱烟袋 却无法燃尽你的惆怅 风 无法湮没你坚强的身影 雨 无力浇灭你燃烧的心脏 你是山巍峨雄壮 你是水温柔四方 你轻轻地走来微笑在阳光下闪亮 你轻轻地走去如山的背影 凝重亦沧桑 母亲颂 母亲 您从远古走来 太阳追寻你不倦的身影 月亮凝望你慈祥
每棵迟菜心都是我的故乡 增城迟菜心 这离大地最亲近的植物 沐浴乡土的农谚与雨水 经受过寒冬冷遇 如今青枝绿叶 亭亭玉立 我分明看到 每棵经霜的青菜 都有一叶沧桑的茎 每棵缓慢成长的青菜 都有一颗饱含泪水的心 增城迟菜心 我是个笨拙的农家孩子 内心从未褪去泥色 笃信 每棵菜一定都是有心的 菜字拆开 头顶一棵草 脚下是根 中间便是爱 当然 离不开那颗纯朴的心
农村父母家的老院子 与邻居隔着一道木栅栏 如今砌上了红砖墙 依旧掩不住— 杂草丛生的生命力 一连几年 杂草绿了黄 黄了绿 一层层湮没了昔日的欢笑声 屋檐下恋巢的紫燕 也移情别恋 无了踪影 今年春节的一个午后 听到邻居的说话声 主人砸开锈蚀的锁头 进屋点燃了三炷香 拜了三拜 换了一把新锁 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四月 渡口的守望 四月的风 又一次吹醒渡口的梦
黑河环抱大墩 五月的风 穿透它们的骨头 鹰隼把天空剪碎 眼眸捡起一朵白云 浪花碰撞着山石 寻觅着 大墩下面那条通向酒泉的隧道 此刻 若有一盏美酒 所有流沙 落日 孤烟 快门 焦距 光圈 和跑单的骆驼 甚至大墩上吹落的一块泥沙 都会酣醉长睡 梦入居延 大墩中的西汉 抚琴 坐在长城的脊梁骨 黑河的小调跑进我的营帐 我按下一朵朵浪头 怕它高过镜头里的星轨
风在松枝间称量月光的时刻 你们呼出的雾气织成围巾 四十五厘米的身高差里 藏着雪粒发芽的声响 羽绒服拉链咬住两串省略号 呼吸在玻璃窗上凝成新的星座 你睫毛上的积雪突然崩塌 坠入他掌心融成微型海洋 碎琼乱玉在路灯下跳圆舞曲 他弯腰为你系鞋带 发梢垂落的冰晶 正测量大地心跳的加速度 雪人长出红樱桃嘴唇时 你们把脚印装订成未拆封的情书 而最末页的邮戳 是彼此锁骨间不肯融化的星
在破晓前的静谧里 旋律悄然苏醒 如梦初启 它轻轻摇曳在空气的缝隙 如同晨曦中的微风 温柔细腻 音符跳跃 如同露珠滑落 在叶尖轻盈起舞 闪烁着晶莹 它们汇聚成河 流淌成歌 穿越夜的帷幕 迎接黎明的来临 旋律中 有鸟鸣的清脆 有微风的呢喃 有花朵的绽放 它们交织成一幅绚烂的画卷 在晨曦的梦境中 缓缓铺展 我沉浸在这旋律的怀抱 感受着每个音符的跳动与呼吸 它
在无边的黑暗中徘徊 心灵迷失在浓密的云雾里 梦想的星辰遥不可及 泪水凝结成寒冷的霜 坚定的信念如钢铁般坚固 勇敢地踏过荆棘与野兽 每一次跌倒都是成长的印记 每一道伤痕都是荣耀的徽章 人生如沧海中的一叶扁舟 风雨交加心仍向阳 岁月的磨砺不是心灵的创伤 而是灵魂飞翔的美丽羽裳 不要为前方的艰难而叹息 只要心中有希望就不会迷失方向 终将在转角处遇见曙光 那束光芒将驱散黑暗
小鸟戴上围脖 走向郊外的河滩 柳树斜卧在河岸 一只脚伸进水里 另一只托着生锈的长发 河鸟在水陆相接的湿地 来来回回 寻找着过往的记忆 一阵寒风掠过 那些芦苇一起跪下 对着原野沙哑地喊着 妈妈—妈妈— 钓 翁 河岸的柳丝与天际 连成一条绿茵茵的线 家乡的冰河在骚动 中间的河水 挣脱枷锁 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话 水鸟问候河鱼 哗啦— 一大块薄冰 带着蓝绿色的
愿你走过一路繁花 笑脸在风中盛放 忘记皱纹和溪水 金黄的杏子铭记这个夏天的爱情 悠长的脚步 在青石板上刻出你的名字 深绿的枝叶长出 真诚 唯一和安定 愿你在黑夜看到星光 欣赏夏虫的歌咏 黑色的泥土 默默将所有的烦忧埋葬 温暖的被子做一个七彩的梦 当轻风拂过 天空蔚蓝 忘记昨天的伤痛和欺骗 忘记得而复失的爱情 忘记曾经的月亮和昨夜的微风 愿你的脚步轻快 甜美地
煮一壶清茶 慢慢熬制苦涩甘甜的岁月 让醇厚缥缈的雾香 淡化了所有的疲惫与纷争 点燃一根烟 让烦恼随袅袅升起的烟圈消散 那燃尽的片片残灰 掉落着丝丝悲凉和无尽沧桑 捡一缕晨光 洒向微凉的心房 驱散着冬日的寒冷和阴霾 照耀着春天的希望和力量
清晨的菜市场 鱼贩的刀 在案板上跳跃 切碎黎明的寂静 蔬菜上的露珠 闪烁着泥土的记忆 和晨光的温度 讨价还价的声音 在摊位间穿梭 像一群忙碌的麻雀 我的篮子渐渐装满 生活的重量和人间的烟火 而街角的豆浆摊 飘来阵阵热气 将所有的寒冷 都融化在一碗温暖的清晨里 地铁站 脚步声在隧道里繁殖 像一群透明的蝙蝠 自动扶梯吞吐着 无数个相似的黄昏 荧光屏上跳动的数字
我放飞了忧伤 丝丝缕缕 结成白云 飘在天上 总有一天 滴滴答答 汇入江河 丰润远方 我抛开了愁怨 缠缠绵绵 化作清风 吹走迷惘 于是 可以轻轻盈盈 挣脱苦痛 舞动阳光 我击散了妄想 星星点点 飞入夜空 不再彷徨 只愿能够清清净净 枕着月光 进入梦乡 冬 夜 冬夜 围一膛炉火 把心事燃起 慢慢叙说 升腾的火焰 煮沸了苦乐 也烤热了生活 冬
淋沥了一夜的雨 终于化作了满城飞絮 持续了八年的爱情 最后还是没了结局 现在谁还会陪你看雪呢 在霓虹闪烁的夜里 谁会给我讲戒烟的意义 一个人孤独在风里 我还在教孩子们念ABC 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但名字里没有你 他早已学会叫爸爸妈妈和阿姨 而你呢 你又在哪里 你是否还在讲着价值规律 谁亲吻了你掌心的痣 谁会叫你Mummy(妈咪) 雪突然间变得淘气 逃呀逃 逃出了
一层层山把我包围 河流走过我身旁 多想像水一样闯开山门 可没一丝风愿意捎带我 我火一样等待 等第一声雷鸣第一滴雨 如果我是一缕浪波 我会挺举美好 按山谷预设的万千埋伏 跌撞着向海的怀抱 顾城走过的小巷 走在顾城走过的那条小巷 我没有去找门去找窗 我的旧钥匙长满绿锈 我试着用它去敲厚厚的墙 我看着屋檐的瓦沟花 清点它们身上有几朵阳光 看见我前面有只瘦老的狗 尾巴拖
这春分本是春天的节气 刚与我们擦肩而过 只想再回首看她一眼 可她却留在我们的记忆中 我们怀念这个泾渭分明的时刻 是她让我们认知了一半与另一半 还有世间的冷暖 永远不会在一个方向倾斜 我们一度把一生一世的承诺 丢在这春分的节气里 那些曾经海誓山盟 看似千古不变的诺言 早已让世俗的眼光揉碎 清明的节气也向我们走来 我们渴望世间的所有 如同这春分有如此分明的气节 让所有的
我是风 无形的行者 在天地间穿梭 看尽世间万象 我无形却有力量 翻动树叶 掀起麦浪 却从不曾停留驻足 我深知 执着的形态 只会被时间的洪流淹没 在流动中 演绎出生命的乐章 温柔时 我轻抚你的脸庞 给你带来丝丝舒适 狂怒时 我呼啸着摧毁一切 那是力量在不羁地宣泄 但你要知道 温柔与狂怒 都是生命的形态 无绝对的对错 只是选择不同 呈现不同 我可扬起沙
以青春为笔 饱蘸梦想的墨汁 在岁月的素笺上挥毫 绘就一幅绚烂的画纸 一撇 是破晓时冲破云霞的曙光 点亮眼眸中炽热的渴望 一捺 是深夜里仍未熄灭的台灯 陪伴着逐梦路上的倔强 点下 是跌倒后迅速站起的坚毅 是扬起的更高斗志 横竖 是与挚友并肩前行的足迹 踏出一条成长的路径 青春的笔锋游走 勾勒未来的轮廓 每一笔都蕴含力量 写就满纸芳华的熠熠史诗 我用玫瑰谱情诗
原本迈着细柳的款款碎步 在细碎的雪地上滑行 拾掇落下的梅花瓣 一声惊雷 奔涌在天地间 裹挟着桃花扑面而来 惊醒了地脉 醒了山醒了河 醒了树醒了草 醒了思念醒了梦 醒了那朵酣睡的云 夜访梅花 太阳刚落山 梅花簇拥 将荣耀和委屈收起 把香囊也收回腋下 窃窃私语 口含白天的荣耀 月亮羞答答 星光点点 单薄的花苞 在寒风中摇曳 不理会繁星对她的示意 只顾埋头梳
晓风浅吟 让我寻找光的方向 在黑夜未央 我四处张望 夜来香在暗夜开放 花香弥漫着我的前路 萤火虫振翅的声音引导着我 让我有了方向 皓皓明月 照亮我的前路 点缀夜空的闪闪星光牵引着我 让我追逐的步伐轻盈 寻找 追逐…… 直到晨露沾上裤脚 听到了雏鸟的啼叫 看见春天第一朵花的绽放 终于 我看到了地平线上的那一缕曙光 我会带着理想和年少轻狂 展开属于我的梦想翅膀
新春的脚步渐近 似轻盈的仙子 携着希望与欢颜 风渐暖 吹融了寒冬的霜雪 大地从沉睡中苏醒 展露笑颜 街头巷尾 张灯结彩 喜庆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孩童们欢闹 笑声如银铃 老者们眼中满是欣慰与期盼 贴春联 挂红灯 一家人团圆 温馨满心间 烟花绽放夜空 如梦如幻 那是对新年最绚烂的礼赞 旧岁已去 忧愁烦恼皆消散 新春来临 美好憧憬皆实现 让我们心怀感恩
我知晓你并不遥远 远近从不取决于距离长短 我的每一次呼吸 都萦绕着你的暖盼 我未敢贸然将你寻探 只能让憧憬张开羽翰 穿越料峭的春寒 无畏地奔赴你的身畔 憧憬如轻扬的柳绵 在正月的烟雨中缱绻 又似萌动的芽尖 在蛇年的序曲里疯长 或许你会于梦境中惊转 那来自春日的呼唤 也许你会在晨曦中 捕捉到那一抹蓬勃的灿然 我在这端痴痴地祈愿 让思绪飘飞仿若春燕 在时光的溪流里顾
那片空灵的白 让凡尘惚恍如梦 飘然若仙 把岁月的痕迹 雕琢得冰清玉洁 让乾坤相融 将世间的万物 点染得银装素裹 让尘世宁谧 沉醉了孟浩然 灵动了柳宗元 豪迈了白居易 铺陈了千里冰封 湿润了独钓寒江 苦瘦了梅枝傲立 高原之上 助戍边战士坚韧守望 极地之中 伴探险行家脚步探寻 与音韵交织 同画面辉映 催才情奔涌 令墨客沉醉 有人因你感怀 有人借你抒意
清晨 雨后 空气格外清新 枝头的樱花含珠 娇艳欲滴 她深吸一口气 感受着大地的气息 聆听鸟儿婉转的啼鸣 早已深醉其中 去年今日 雨后此景 有感而发的一首诗 他夸她好有文采 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如今 一切如过眼云烟 内心难免莫名地失落 低头 路边野花摇曳 拥抱春天最后一个节气 遇见 就是最美的年华 她转身 内心充满力量 一个季节的结束 另一个美好刚刚
一杯浓情茶 泡开了寂寞无助 一阵香樟叶 卷起了风寒残酷 我与暖阳依旧 她在远方凄凉 孤独 篱笆下的菊花 在漫不经心的煎熬 坚韧的兰花草 只有选择安静地匍匐 不知是冬至沉默 还是等待春来爆竹 午时的阳光 偶尔刺激疲倦的眼眸 屋檐下的小鸟 又唤醒了昨夜不舍的梦 迫不及待 拧开杯盖 孤品茶香 心感轻松
除夕 我的思绪被期待填满 新年的烟花表演 即将登台亮相 它们在黑暗中 宛如即将出征的勇士 气宇非凡 随着一声尖啸 烟花冲向云端 瞬间 夜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红色 橙色 紫色交相辉映 编织出一场精彩绝伦的视觉盛宴 烟花漫舞 似天女散花般浪漫 花瓣纷纷扬扬 洒落梦幻的斑斓 那绚烂的色彩 是生活的调色盘 描绘着新岁里 多姿多彩的画卷 有的烟花如菊 层层叠叠
我曾错失锦绣前程 指尖的笔在颤抖 写下满纸废文 额间的汗珠在滴落 淌过我的青春 我曾想如满楼爬山虎 延伸我翠绿的生命 却看见满园夏花 绚烂而生长 我曾写下人生的一撇一捺 如落叶纷纷 洒满青春的小径 我打开生命的门 阳光照进 如夏花般绚烂的青春
夜幕拉开 星辰写下神秘的诗篇 每一次闪烁 都是宇宙的呢喃 银河是流淌的诗行 繁星是梦的韵脚 在这夜空的巨著里 藏着关于永恒的思考 流星划过 那是诗的惊叹号 短暂的光芒 点亮黑暗的句号 不要试图读懂星辰的诗篇 每一次仰望 都是心灵与宇宙的对话
在鄱阳保育院这方天地 我与孩子们共织时光绮丽 他们似春日初绽的花蒂 携着稚嫩闯进我的世界里 瞧 那眼眸清如潺潺小溪 藏着繁星闪烁的梦幻星际 小手拽着我奔赴想象天地 云朵像棉花糖似的自在飘移 我们在童话森林里做着游戏 石头会开口讲述古老希冀 树叶是小精灵的绿色披衣 在微风里沙沙地诉说着妙意 他们的笑声似清脆风笛 驱散生活琐碎带来的疲倦 哪怕偶尔落泪 也转瞬消弭 像雨
在时光的转角处徘徊 眼眸里满是期待 等一场雪 那是冬日最纯净的告白 天空像沉默的大海 云朵藏起了色彩 风在耳边轻轻呢喃 说雪已在来的路上徘徊 山川静立着等待 河流放缓了节拍 树枝伸出枯瘦的手 想接住那片晶莹的爱 我守着窗前的空白 心随着思绪飘到天外 等一场雪落下 掩埋这尘世的喧嚣与无奈 让世界变成银白的梦海 新的一年 岁末的钟声敲响最后的余韵 回音还在心底悠悠
鄱阳湖 美丽而宽广 湖水清澈 悠悠流淌 有时平静 似梦幻的镜面 有时波涛 如雄浑的乐章 鱼儿在湖水里自由徜徉 成群结队 日夜欢畅 优美的水域 是它们的天堂 欢快的身影 似灵动的诗行 每年冬季 如约的时光 候鸟飞来 鄱阳湖成为暖乡 它们在此嬉戏 倾诉衷肠 唱响一曲爱的交响 为鄱阳湖披上绚丽的冬裳 天空中大雁飞翔 排成一字和人字的模样 在云端舞动 画
房檐的冰凌融化 一滴一滴将回忆流下 我们曾经的心照不宣 汇成缕缕春烟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却又随春风走远 你是花田里的含羞草 等待指尖触动后的瑟瑟萌动 你是温婉含蓄的白玉兰 满树春色与友谊长存交舞变化 你是江南的烟雨 细润百花 到头来却发现 无人胜你 黛绿的青山合着熟悉的歌谣 飘逸的薄羽衬托温柔的笑颜
怎忘影落惊鸿魂牵梦萦 沉醉相遇往事 执着思念寄红笺 夜深人静难忘昔日情 青春流动旧时光 浪漫曼舞温馨 烟雨深处花香笑 缠绵蜜意春花秋月 彼此铭记曾经默契约定 私语窃窃成美好回忆 遥远距离阻不断共鸣暗想 烟尘方鬓心映天涯咫尺
毕业照的博士服庄重而神圣 镜头定格了我们的笑容 也定格了这段无忧的时光 小伙伴们的眼神清澈如星 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离别虽有不舍 但我们知道这只是梦想的起点 毕业汇演的舞台上 我饰演愚公 虽身体不适却坚持演完全场 那一刻 我懂得了愚公移山的精神 只要心怀信念 坚持不懈 终能跨越山海 抵达梦想的彼岸 回忆如风 轻轻拂过心间 大二班的点滴 独一无二 永远珍藏
有人说 未来的月光宛如旧时光 有喜有忧 有短有长 我相信明天的太阳不一样 世事轮回 我的旧时光充满凄凉 身上的衣服总是被月光漂白 就连鬓发也被染成对称的形状 今夜的月光甚好 不冷不热不温不火 月光下的兰草散发着缕缕幽香 我对未来的月光充满想象 月光擦拭着春水 春水也会在月光中荡漾 未来的月光 一定是不冷不热 不温不火 我会隔三岔五地脱去衣裳 纵情地在未来的月光
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梦想如星辰熠熠闪烁 神舟十九号 划破天际 开启壮丽的太空之旅 忆往昔 东方红奏响太空乐章 那是中国航天的开篇序章 神舟五号载人飞天 杨利伟的勇敢 让世界见证了中国的力量 嫦娥奔月 开启月球新征途 天问一号 火星之上展宏图 中国航天 一路拼搏奋进 创造无数辉煌与成就 烈焰升腾 那是力量的喷薄 轰鸣声中 希望飞向苍穹 承载着无数的期待与憧憬
我站在雪的幕布下 世界被白色肆意涂鸦 雪花如精灵任性飘洒 我伸手捕捉季节的密码 我在银色的地上打着太极 用脚画了一幅最美的画 雪花绕着我的手舞动 像旋转的龙把我紧紧缠裹 龙的图腾 蛇的出没 时光仿若岁月的橡皮擦 我张开双臂 迎向雪涯 任它在肩头 如梦披挂 那寒梅的红 是心中灯塔 纵冰封千里 我何惧霜华 我与大雪长久地博弈 路边的白蜡梅 静静观察 我以滚烫
你看 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享受着人类所有的文明 在远古时代 茹毛饮血 钻燧取火 让人类保存了根 在中世纪 欧洲的自来水管里 流淌着浑浊的水 在近代 时钟还没有发现 太阳是唯一的见证 我们点过牛油蜡烛 又燃过抹香鲸油灯 还用过昏黄灰暗的煤油灯 如今 电灯璀璨 照亮四方 手电筒如影随形 光明无疆 一双洁白的手 原来沾满了细菌 我们却用它接生 一个个鲜活的生
麦芒刺破露水时 外公在田埂上卸下半生锈迹 蝉声赶着柳絮 正漂过外婆晾晒的蓝印花布 雷雨在瓦罐里跳舞 新荷突然捧出整个童年故事 孩童沿着叶脉迷路 直到指纹间长出湿润的年轮 最浅的池塘里 沉睡着最深的晴空
生日 落户小雪 风和霜放慢了念想 时针 开启初冬的美颜 背景是银杏的盛装 我的心事自带落叶 纷纷扬扬 把四十多年前的阵痛 反复播放 此后 每一个日子 都在康乃馨的血脉中莹亮 每一个小雪 都在山的掌心徜徉 遗憾 借来三分月色 把1976年的模样轮回成蜜糖 我在平平仄仄里制造未来 沉淀斑斓的忧伤 许个愿给宵烛 把磕磕绊绊的烟火 细细熨烫 拄着一根新添的银丝
雪花满天飘飞 洒向大地 从窗口望去 落在地上的 不是冷冻的水晶 而是滴下的相思泪 那么晶莹 仿佛《梁祝》剔透 迷幻中 你踏雪缓缓向我走来 那轮根植心底的月亮 还是那么圆 夜也是那么深 情还是那么长吗 我不知道 但我还是相信对神的倾诉 春风吹徐来 破土的勃芽 有蝴蝶扇动翅膀 这世界恍如初生 能否停下来 感触我的气息 倾听我的心潮 呵护我的深情 共鸣一世
年的味道还未散尽 我已听到了 你温柔的脚步声 你轻吻着冬的尾梢 带着南国的温柔 悄悄地 挂在了柳枝头 初见时 你站在河边 用发梢轻轻地在水面 划出圈圈涟漪 瞬间划破了 我那被雪冰封了一冬的梦 燕子呢喃着归来 每一声啼叫 都是希望的萌动 在这馨香的人间 你怀抱着希望向我走来 在你的身边 只等你带来的风 给我的梦 翻来一片新绿
相亲 已在不同的城市集结 已演变出一个流程 爱情老了 相亲很年轻 妈妈 我真的不想恋爱 害怕婚姻会不断地开叉 断裂 就像您和爸爸 争吵 冷战 耗尽了所有的爱 我只想在未来的婚姻里 抽身而去 在爱情迸发之前 沉默在暗处 妈妈 不要再替我去相亲 快乐和悲伤 已埋在多雨的江南 隐 匿 我喜欢在这一片高楼大厦里 隐匿自己唯一的身体 不被任何人打扰 我把大部
幽秘的暗影悄然无息 侵蚀着微弱的希望 烛光在风中战栗 一步步趋近于衰亡深渊 谎言若那幻魅的虚象 腰肢轻摆 令心神迷茫恍惚 真实被深锁于囚室 不见光亮 贪婪犹如狂躁的恶狼 肆意扯破善良的外衣 良知的草原因此逐渐荒凉 了无生机 冷漠乃酷寒的严冬 熄灭了世间温暖的炉火 凝冻了和善的容颜 世界变得冰冷和悲观 道德在深渊内艰难匍行 找不到出路 人性于迷雾间踉跄趔趄 迷
冬至后的炉火 是否暖过你的黄昏 我的西窗 一场雪悄无声息溜过 大地寂静 草木支起耳朵 黑夜蹑足走来从不诉说孤独 寒气很重 吐气成霜 谁用眼中的星光点亮了 逆行的灯 隐遁的词语 在一首诗中缄默 今夜没有月色 只有一匹白马在心中驰骋 灯光不眠 一块石头演绎着 自己的人间烟火 风吹浮世 光阴敦厚拓印出人间悲欢 带着温暖重新出发吧 让一枚太阳从血液中升起 沿着雪
我悄悄对你说 好想好想你 茫茫人海 你我遇见 三生之幸也 想起你 心田便生出一抹暖 脸庞会染上红晕 十里春风不如你 万千人海 唯你入心 念起会幸福荡漾 依拥香吻 诉说不完那依依情深 相思入梦 甜蜜笑醒 天涯咫尺 相逢是前世续写 为你执笔 纸短情长 低眉读你 抬眼想你 四季画你 满目欢喜只为你 为你谱一首思念的情歌 唱响在春天里 在这多情的春天
在八十三载岁月的长河中 霜华悄然染上您发梢 您 我敬爱的王永昌老师 还是那样身姿卓立 您的风采更胜往昔 那熟悉的二胡雅韵悠悠传来 音符在琴弦上翩翩起舞 琴声奏响着新的旋律 欢笑声在飞扬 新春茶话会是那样喜气洋洋 满堂尽是大家的欢乐 银发在红烛下熠熠生辉 我们的乐声与笑颜相互交织 交谊舞的旋律又开始响起 您身姿轻盈如飞燕翩翩 悠扬的琴韵与舞步完美地融合 春意仿佛已经
斜阳艳丽天空飘浮云 云落清波宛若明镜 水漾湿地沼泽 不时传来欢快的鹤鸣 眺望着远处丹顶鹤群 游憩于幽谧的环境 湖泽蹒跚觅食 追随它们飞翔的身影 暮夏时节 天朗气清 风儿是如此轻灵 低洼芦苇丛生 近水草甸栖息着珍禽 鸥鹭翔集 细语绕翠林 碧湖白帆 天色相映 水上盛开的荷花 无不彰显精彩的风景 守一颗从容平和的心 能够拓展美的眼睛 捕捉惬意瞬间 将独特风光一
平凡得让人记不住的日子 你没有预兆地出现了 记忆的朦胧 忘记了初识 但心中有了你 还是一个没有波澜的日子 睡意蒙眬 手机的铃声 让我从记忆里翻找到你 于是 你成了我的渴望 未知归期 有风有雪 但又有温暖的日子 让腊月成了春季 你依旧青涩 却多了些许靓丽 寒冷的暖风中 冰冷的手传递热情 彼此邂逅后的笑 荡漾青春中的春天 我看到了人生的春天 该轰轰烈烈的时候
四月 踏入樱花苑 一场细雨轻落 粉樱悄然飘坠铺满地面 树下花瓣如毯 柔软而静默 雨后的清冽空气中 落日余晖洒下淡淡的红 为粉樱染上一抹温柔 它们静静伫立 仿佛在沉思 或是在低泣 微风拂过 粉樱骄傲地仰望天空 缓缓坠落融入黑褐色的泥土 拾起一朵 轻嗅残存的芬芳 怜惜与无奈在心头交织 四月的粉樱仿佛在重演往事 唤起我对现实的追问 对生命的渴望 给了我深深的回味
越冬后的候鸟 正在打点行装 看似沉寂的冰河 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 刚出鸟巢的百灵 正在颤动的枝头 用悦耳的迎新曲 拥抱萌芽的期望 如约赶来的春姑娘 在想象和跳跃中推陈出新 酣睡的大地 正把生机勃发的希望酝酿 啊 春天来了…… 雨 水 沐浴着暖意 风褪去霜刃 大地抖起了精神 刚破土的嫩芽轻声呼唤 你欣然飘下云帆 万里山川望眼欲穿 你随风轻舞 洒落人间 你
山峰的葱茏青木啊 请你在落日时分睁开眼 看霞光漫天 如海潮般涌入视线 染红了枫林 而又消失不见 因为你不会忘记 这绚烂的会面 抬 头 当我抬头时 两颊边是凛冽的寒意 在山风中飞舞 抱紧了云的梦 谁说这个季节只有霜白 我看见 雪色中的一枝红梅 缀在晏日碧空 还有— 咻 飞过一只灰山雀
早春的躁动 不在母腹 而在泥土之中 晴夜 星空也在放纵 繁星互眨媚眼 似有春潮在涌 大泉山安静而又矜持 坐视大江向东流去 顶起闪烁星空 微光映出大泉山的伟岸轮廓 撑持 有些厚重 用一顶桂冠比喻星空 大泉山似有不配 早春的山象 只是阳光 和风雨爱抚的结果 树木花草得以美艳葱茏 星空矫情地见证 春天的路 天上地下 都在贯通
我在残雪消融的路口 等待春天的到来 春姑娘踏着欢快的脚步 携着一抹暖阳和清风 在大地铺展开来 她的金手指随便一指 姹紫嫣红瞬间开始争奇斗艳 妖娆了世界 妖娆了眼眸 河流脱去了冰封 一腔柔情似水 向远方奔腾着 小草探出脑袋 新奇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树枝的芽孢开始绽放 绿色渲染了枝头 生命和希望在春日绽放 在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硕果累累
我是雪莲 绽放在雪山之巅 布达拉宫是我的近邻 我在凛冽的寒风中舒展花瓣 像在诉说着古老而又纯净的情感 那一抹抹娇艳的色彩 是我心底炽热的火焰 燃烧在冰天雪地之间 我凝视着远方的云朵 它们像从你的梦乡飘来 带着我对你无尽的思念 我听过喇嘛低沉的诵经声 那声音如同母亲的摇篮曲 让我在这孤寂的雪山安然入眠 我是雪莲 孤独却又不甘寂寞 我在等待着那一场未知的邂逅 也许
我们在呼唤春天 呼唤一缕风拂过远方的山冈 呼唤一只疲惫的野鸭 一只困倦的青蛙 万物都在春天的节奏下萌动 生命的力量 此刻无比清晰 强烈 孩童们在校园里活力四射 琅琅读书声朝气蓬勃 我们在呼唤春天 倘若一觉过后 漫山遍野的草绿了 万紫千红还会远吗
春 风 微风轻拂 掠过大地 唤醒了沉睡的种子 嫩绿的希望 破土而出 给大地铺上软绵绵的绒毛 燕子剪开蓬勃生机的画卷 垂柳舞出婀娜柔美的舞姿 油菜花金黄一片 桃花嫣红了半边天 春分之美在于公平 昼和夜此时平分 寒与暖不再争斗 希望与生机在心底蔓延 梦想在不觉间悄然萌芽 走向遥远的田野 美不胜收 春 雨 如丝的春雨 轻轻地飘洒 淋湿了大地的梦 唤醒了沉睡的芽
远离的叶片 乖巧讨喜 纵然栉风沐雨 不改颜色深浅 告别树宅的悲怜 飘落未约的寒土 眼巴巴异地住眠 陪霜雪为伍驿栈 红黄紫交织成主弦 奏响美妙 一片片 一团团 一番番 秋景别致 惹人频顾盼 路人驻足心生念与唤 心中触动 美景难忘怀 天生女性柔情牵 向来温情且秉善 与生俱来的娇美感 情有独钟的偶恋间 信念如火在燃烧 爱火喷焰情更坚 交汇碰撞炽热燃 共写
一生的重量 枝头的声音被薄雪压下 曾经闹过春意 茂林 红叶 去除各类琐碎 在冬季抵达平和 观察的人逼近老年 麻雀在觅食 制造出簌簌坍塌 响动的质地异常坚硬 不可抗拒 头上真雪 混迹于北风 飞扬的白色 蕴含一生的重量 我不想提及 无暖意的光线是否多余 它味道淡了 仍在陪伴 或应感恩如此这般的久别重逢 因为定居山之北 想要遇见阳光将更显奢侈 雪化的水 在
铜锣古巷 刚踏入京城核心之地 铜锣古巷便向我 袭来元代胡同院落的气息 飞檐斗拱 雕梁画栋 依稀可见昔日的荣华与尊贵 斑驳灰墙 深深的四合庭院 沿街的老字号招牌 似文化的梵音 千年的诚信 在商业文明中扎根 人来人往的店铺 挤满了俊男靓女 各种方言 京腔 一团和气 缤纷得像一座花园 风情的 偏旁和部首 点亮古巷的黄昏 这一方天地的词根 镀着银光 在四面八
残 雪 最后一抹斜阳 在草垛上消失 留下的是 比星星还亮堂的晶体 那是淡淡的依恋 凛冽的风吹起 月光落在了草垛上 晶莹的地方 已有破冰的声音 立 春 又一场雪 把残冬漂白 正月的日子 多了万物喘息的声音 和此起彼伏的爆竹声 细雨中 外卖小哥来来往往的身影 像一道道绿色的音符 菜 花 星星 点点 欲抬头 绿叶遮遮掩掩 巧妇眼尖 手到处 菜篮已满
惊天的树 总等常青垂怜 纷扬的世间 洒万丈滂沱 种下高山 撑起湖水 等月亮醉于心河 世如空壳 唯有生命点缀 才显鲜活
第十一根枝丫断裂时 铁轨正在吞咽时针 教堂的肋骨被压弯成拱形 而钟摆始终悬停在 心跳褶皱的峡谷 云层剖开腹部 倾倒出所有未成形的祷告 它们堆积成山 在路灯下反复确认自己 液态的指纹 直到黎明推来铲车 整座山谷开始飘浮 那些被碾碎的脊椎骨 仍在暗处生长 新的棱角 时针锈在第七格 第七格抽屉渗出铁锈的喘息 我拆解钟表零件 溺亡的蝉鸣卡在发条褶皱处 拧干昨日的云
在这座钢铁与玻璃的迷宫里 我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遮蔽了星辰 霓虹闪烁 像永无止境的梦境 街道如脉络般展开 流淌着喧嚣和繁华 车水马龙 人群如蚁 每个人都是这座城市的一个像素 城市的脉搏 跳动着现代化的节奏 信息流如洪水猛兽 吞噬着时间 社交媒体编织着虚拟的现实 我们在点赞和评论中寻找存在感 我们心中有股不屈的力量 在呼唤着真实 呼唤着自然
月光轻洒 池水微澜 一条鱼 在宁静的夜里 它梦见了海洋 梦见了天空 水面上 星光点点 是夜的眼眸 温柔地注视着它 它在水底 轻轻摇曳 周围的世界 静悄悄 时间在这一刻 仿佛静止 只有鱼儿的梦境 还在继续 它梦见了远方 梦见了未来 当晨光破晓 万物苏醒 鱼儿也将从梦中醒来 但它知道 无论梦醒何处 心中那片海洋 永远广阔 永远自由
风是悬空的院子 苍鹭飞翔 芦苇须发渐白 他有时是苍鹭 有时是芦苇 当陶罐生出豁口时 他又是自己 他仿佛时光悬于湖边的旧陶罐 有着众多深浅不一的划痕 他修剪 浇灌豌豆 苦瓜 和她喜欢的蔷薇 从不阻止它们爬高 摇晃 并垂落 钓鱼人来过又离开 留下鱼钩 带走鱼和涟漪 在天鹿湖畔 打算丢掉铁钳 与风互为知己 罐内的湖水 等待一只鹿 穿过夜色前来倾听 寻找飘
并排两个书柜 把书斋挤压得窄了 小了 而古今中外伟人的思想穿越而来 在此相聚 那些崭新的发黄的著作 一起闪耀着时代的光芒 窄小顿时变得宏大 书斋里 古人的智慧在跳跃 哲人的思绪在飞扬 案头的笔墨等待 诗歌的意象尘埃落定 灵感在寂静中悄然涌动 澎湃 爬上笔端 每一次的落笔 都如同在心灵的田野上播种 写下的每一行文字 都是心灵的旅行 印刻 与沉淀 它们或许是
当花与露相遇 那是美丽在绽放 当鸟与风相遇 那是自由在飞翔 当海浪撞上礁石 那是大海在呼啸 当青春奋战风霜 那是生命在歌唱
遵循亘古流传的轨迹 欲望就将抵达 高峰或低谷 不过是波浪一样的曲线 同样的弧度延伸向远方 有人只顾低头赶路 失手打落藏在枕间的梦境 已经很多年了 他干涩的唇齿间 依然吐不出一句 关于梦的完整描述 晨昏过分模糊 我们的轮廓也不再清晰 只有风 依旧从耳边掠过 吹向远方 金色麦浪 命运在这里分叉 饱满或干瘪 我们怀抱自己 因饱满而褪下粗粝的壳 被加工后冠上各种时
我是独狼 在大漠的寂静中徘徊 寻找着孤独的踪迹 在无垠的沙海里 享受着孤独的宁静 孤独 是灵魂的独白 是心灵的归宿 只有懂得为何要如此 珍惜孤独 才能在喧嚣中听见内心的声音 请翻开《百年孤独》 那里藏着答案 百年之后 一百年后 你是否还会记得我 在昆仑山脉 我曾刻下一行短诗 那是对时光的低语 也是对生命的铭记 山上山下 风如刀割 黄沙漫漫 我在风沙中穿
人们爱它 树枝间的阳光 爱它展落地面的凉荫 我独爱它 叶间分割的光明 我走动着 它变化着 是断错的水色 是连缀的亮星 像钻石 闪闪发光的 是希望的模刻
月光悄然凝成琥珀的瞬间 蝶翼奋力穿透三更的茧 隔着茫茫沧海 我轻吻你掌心里的春天 在枫叶之国遥看 浔阳江畔 文波墨浪中的智者 宛如点亮人生的广袤星汉 不屈的生命 灿若流焰 你引我踏入忠孝仁义林苑 于真善美的光影里明察细辨 在国学医学的浩渺篇章 我悟得望闻问切的箴言 于激昂文字交错的刹那 我们相知 情深意绵 恰似同根植于厚土的翠蔓 坚韧顽强 为灵魂至善紧紧相连
用弦弓弹去籽后的棉花 弹出一片片花飞 这样 磕磕绊绊的一条路畅顺了 坑坑洼洼的一块地平整了 那么娇小而纤弱的涓涓细流 变成一波接着一波的水流 滔滔不绝 芦苇丛中的鸭子游过来了 一片碧波荡漾 湖岸边的小舟向着湖心行进 诱导花儿开放 一根牛筋的弦 被木槌频频击打 一声声弦响 一张抚平毛边的书页 构思一只白鹭降落船头 触及水天一色的朗朗光亮 即便被主人击打 它仍快乐
春分 把春天分为两半 一半是红梅迎春的轻寒 一半是弱柳拂风的浪漫 春分 把候鸟的旅程分为两段 一段是远方的期盼 一段是家乡的呼唤 春分 把地球分为两端 一端是天漫狼烟 一端是地涌金莲 春分 把生命分为两般 一般是成长的磨难 一般是盛开的绚烂 听 课 那先生 眼里升起了普照千江的月亮 顺着洪钟般的胸音向上 如果在我心中辟一口荷塘 让莲花静静生长 那些生与死
岁月如一只船 顺着河流流淌 承载着风与雷电 还有雨雪风霜 不管你是欢乐和忧愁 不管你是苦恼和悲伤 一如冬天凛冽的寒风 在你我的脸上留下沧桑 岁月冲刷掉性情的棱角 沉淀成河床柔软的细沙 河水变得清澈而深邃 心胸如河水般更加宽广 无论是戈壁沙漠 无论是丘陵山冈 河水一路奔腾向前 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 人们因岁月的洗礼 弯下了曾经硬朗的腰板 未来的岁月哟 依然像河流一
回泰顺老家不管走哪条路 都要穿过很多隧道 虽然顶上都有灯光 但还是在只有星星的夜里穿行 有的隧道只有几百米 有的有几公里 最长的超过十公里 刚出隧道马上又进入隧道 走过一段黑暗还有黑暗 我小心翼翼又有些忐忑 而隧道只是道路的一小部分 没有一次不能走出来 踏和瓦泥 小时候村里瓦窑烧砖瓦 要先做砖瓦坯 要用很细嫩的黄泥巴 父亲牵牛在圆塘里踏泥 刚浇水的碎黄泥是松的
雾迷失在雨里 一片氤氲 雨消散在雾里 一片沉寂 山川静卧天际 晚照洒落阴云 夜阑依然幽谧 枝头三两声鸟鸣 陆地虎啸猿啼 叹岁月消 长河漫染芳华
好几回洪畴车站匆匆过 遥遥的双塔一闪引遐想 早听说邑东有个橡胶乡 又说千百年的魁塔是名片一张 诗友文子说近代被毁实堪伤 诉不尽前世今生念断肠 多少人呼吁重建仆仆风尘扬 一朝成 如双笔直面苍穹 书写春秋 吟哦星辰 试问那 以何为墨为文房 为采风乘车纷纷洪畴去 凭我等前后左右任徜徉 耸翠的文山当年书声琅琅 冷艳的砚水倒映着山色融天光 遥对着鹞鸣鹤飞翔 仰望这双笔挥舞
粉笔灰落成雪 覆盖未开垦的战场 有人用年轮雕刻春秋 将故事的扉页 钉入黑板裂缝 四十双眸子是旋转的星群 在玻璃后折射出锋利的芒 所有挺直的脊椎骨 都生长着 无声的铡刀 烛火在指尖裂开 光刺破所有混沌的夜 他们把自己熔成液态的钨 浇灌进年久失修的灯盏 三尺台上 有人将自己站成梯子 有人蜕作透明的茧 当春蚕吐出最后一道闪电 灰尘与光 同时落在他们的脊背上 锈色脊
我惊艳不了谁的青春 成不了惊鸿 我就是一个 如沙粒平凡 却渴望变成珍珠 而闪闪发光的少年 只是某天 我发现 在阳光下 我如细软的金子 原来 平凡的你我 也是值得珍惜的美好
夜幕降临之际 撕开美丽缝制的面具 自由地呼吸 黎明到来之前 背靠古木 数尽繁星 听鸟鸣林间 盘坐 内观不一样的自己 左手接住飘来的雪花 推开阳台的纱窗 你迫不及待地钻入我的颈项 这爱 来得猝不及防 来不及细想 额头 睫毛上便贴满了花黄 丝丝清凉 鹅毛翻飞 纷纷扬扬 玉树琼枝 在风中弯着腰 幸福地前俯后仰 雪峰万里 原驰蜡象 潇湘上下 皆由玉妃任性
旷野的风 是夜的信差 携着月光的碎片 于荒原徘徊 它穿过枯瘦的蒿草 沙沙作响 似在低吟 无人知晓的诗章 微弱光芒 试图穿透浓稠的夜 沉默的大地 静静聆听 等待黎明 奏响新生的序乐 霜花 于草尖悄然绽放 宛如岁月 留下的细密指纹 每一丝纹路 都藏着故事 在破晓前 诉说着坚韧 当第一缕曙光撕开夜幕 风 抖落满身星光 欢快起舞 我们在这旷野的怀抱中
它像百变钢铁侠 专门戏弄这黑暗污浊的世界 午夜 它突发怪叫 叫得人心惶惶 惊恐不安 谁家被它掀开沉梦 预示该家将于近日有灾有难 凌晨 它学着婴儿哭声 肃杀的空气顿时被它凝成凄厉 这滑稽的演员腔调 让人联想起它挖掘坟墓的 恐惧后遗症 猫头鹰 晴夜抓鼠 倒也干了件人们称快的事 猫头鹰 雨夜朗诵邪恶之经 倒也警示人们某件事即将来临 猫头鹰 用一吨黄河水 也洗不
大烟囱吐出青烟 就是白云了 夕阳照耀下 一支火炬举着金光灿烂的抚州 面向未来 出发再出发 沿着福银高速公路驶向九瑞高速公路 我一直惦记着那朵白云 回看 它像一匹骆驼 而照亮人间光明 发电厂的这根绳子 牵在千家万户手中 跋涉于娑婆世界 再看 它又像一只骑在马上的猴子 美好的愿景 当下写进现实的赣鄱 途中见过小烟囱 小烟囱没有能力 吐出一朵像样的白云 向天地喝
㬢光刚从峦顶射出 群鸟就活跃在菜地里 昨夜刚撒的菜种 便成了它们的早餐 如果我不来到菜地 真不知鸟儿比我还早 我挥动的锄头 每一次都成一道彩虹 呈现在这冬天的霞光中 汗水如雨 我站在芭蕉树下 一滴冰凉的晨露 滴进我的颈项 我一仰头 松鼠在泛黄的蕉果中 蹦来跳去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血色的玫瑰云在灿烂地展现 夫人 为何你的一双绣花鞋 去似杨花尘不起 裙裾逶迤低于白云 表白着我对你深深的敬意 钟情你啊 将军夫人 为你的端庄贤淑 英姿飒爽 冠绝几个朝代的风韵 三千年眨眼而去 南山潜在的夙愿 在深情眺望 秋风吹来巴蜀招魂前朝的痛 看关外弹弦云林间 叹青钢半木贴崖壁 夫人 这入云的阶梯 在月光和思念的层叠中延长 我知道这片片的白云深处 埋有你
只有此刻 树才安静下来 闭眼 陷入内心 忘记了光线的存在 它们背靠着墙壁 湖面 或者天空 把瘦弱的半生思考一遍 那是怎样的坚韧和伤害 这一切奇怪的天气中 它们的呼吸存在 但几不可闻 那些由它们发起的风声也是沉默的 那是它们慢慢积攒的金子 等待闪光的金子 由此 它们知道的 我们才得以知道 霜 降 这是怎样的夜晚呀 所有的桂花都开了 香气沿着街道随意地闲逛
我梦见 清冽的河水呀 流过我的脚趾 流过身体 素装 令人颤动的庄园 我的故乡 生我养我的土地 龟裂无苗的土地 妊娠一般 静卧的土 河水流过来 在垄上打转 它无法挹注 这伤裂的土地 它是水 没有骨质 没有气息 没有欲望的水呀 它能直抵 拯救谁 我梦见河流 我梦见汩汩作响的河水呀 尽管它不能洗濯我的憔悴 尽管它只是叹息着涌上 我炭色的额 可是我真的梦
天刚泛亮 路灯还未下班 美容师却已上岗 蹬着满载而归的三轮车 赶往垃圾中转站 掩盖额头的帽檐 遮不住两轮浅浅的弯眉 挑起清澈的双眼 映出小城之美 主 题 阳光扒开一片尘霾 洒在她身上 春风里翩翩起舞 裙袂飘动 曲线起伏 我依偎她身旁 按下自拍键 弹出一首《蝶恋花》 在南方种菜 过了小雪 我仍身穿短袖 在南方的地里种菜 青菜疯长 我却满脸愁云 有人说
对寒郊旷野寂无声,霜风满荒丘。 看枯藤老树,残荷败苇,一片闲愁。 是处鸦啼凄切,凄怆锁心头。 独步长堤路,思绪难收。 回首奔波岁月,叹朝披星斗,暮返藏忧。 奈劳形倦影,辛苦未曾休。 想知音、天涯难觅, 念故园、烟水阻归舟。 斜阳外、断鸿飞去,泪湿双眸。 江城梅花引·新春逢故友 新春华宴喜逢君。酒微醺。意微醺。 座上宾朋,谈笑忆前尘。 多少风流成故事, 那时节,纵疏狂、性率
庐山高峻,有飞流直下,银河崩裂。 翠壁苍崖悬素练,万壑雷鸣幽绝。 雪浪翻空,烟霞溅起,浩渺寒云接。 奔湍如怒,此声惊破林樾。 遥想太白当年,望峰兴叹,诗意何雄杰。 我立岩前心亦慕,欲揽仙风清骨。 水落珠玑,光摇虹彩,胜景长难灭。 水帘深处,似闻千古传说。 水调歌头·茶之历史文化 华夏育灵草,岁月久悠长。 神农初遇,惊世从此韵流芳。 汉使携归西域, 唐韵随风东渡,声誉满诸邦。
携琴北向林阳,叩梅香。 直睹千红飞雨万红霜。 弦音净,花为敬,自芬芳。 画得冰魂成对鹊成双。 梅花引·蜡梅 蜡梅香,蜡梅黄,晓露皋兰孤自芳。 谒禅房,谒禅房。 驱辇北冈,林阳冬未凉。 绡霞寒蕊风无影,伊琴残梦春先醒。 醉馨乡,醉馨乡。 罗汉翠松,慰卿云水长。 鹧鸪天·二月黄蔷薇 二月蔷薇尽日香,闲愁寄泪醉初阳。 黄花最得春风意,惓切依人望海棠。 欣慰藉,细思量,伊琴逐梦
一曲琴悠颂,花前谁与共? 西风不再狂,却把相思种。 十六字令·年 年。爆竹声声绕耳边。 佳期至。取墨赋诗篇。
列车奔驶破昏晨,父恙沉沉压我身。 窗外萧疏添怅惘,座间憔悴惹酸辛。 掖衾唯恐风来骤,问药常思解病因。 此去求医心忐忑,悬心一路盼回春。 盼迎康健笑颜真 都门已入意诚纯,医舍阶前步带殷。 诊断详查期善果,药方细酌盼佳辰。 扶亲且喜愁容少,护父唯期笑靥频。 此后时光多静好,天伦重续乐无垠。
明艳清秋缘浅浅。 何日初逢,素手中书卷。 只责榆乔言语缓。拙心拙口难枝拣。 眉眼简书眸璨璨。 霞绽清辉,此世何曾见。 笼雾殿春且暂缓。隔年雪容颜款。 蝶恋花·香清益远心如重 霜序初临风缓颂。 杨柳轻垂,寻觅微风动。 秋月不知遥忆痛。相逢得照真如梦。 昨日寒阳栖默冢。 竟是匆匆,当悔无相送。 欲寄彩笺迟却拢。香清益远心如重。
过半隆冬近大寒,鸟藏深树蜡梅妍。 北国皑雪冰封野,南域青霜雾罩原。 宰豕灌肠悬晾杆,围炉煮饺暖心田。 紫阳瑞气东方布,挑选春联溢笑颜。 迎蛇年 使命完达龙速还,灵蛇狂舞贺新年。 鱼灯耀眼祥尧域,烟火冲霄福佑天。 日丽风和春旺盛,山欣水笑舞翩跹。 粮丰物阜千家喜,国泰民安万户欢。 拜 年 探亲访友拜年行,见院灯妍闻鸟鸣。 互表吉祥欢乐意,相拥温暖溢深情。 声达敬老感恩挚,口绽
其 一 烟火升空,鞭炮精神,华夏节日运来春。 形单影只,独觅清芬。 看书山景、先贤信、月中魂。 新诗旧韵,茶香酒浸,总于词中觅卿君。 恪心字里,片语轻云。 便心相通、神相会、意相亲。 其 二 云淡风轻,雨意朦胧,梧桐叶飘逐飞鸿。 远楼近宇,入眼林丛。 裹一层云、一层雾、一层风。 依稀往事,如形随影,解梦曾经问周公。 思情蝶化,抒遣愚衷。 寄春时想、秋时念、夏时忡。
晚风飘落叶,看天暮、已枯黄。 茉莉桂浓香,平湖细浪,杨柳情长。 轻妆。烁星月色,夜间宁静凤舞鸳鸯。 红袖情缘漫步,满园鸟语花香。 依窗。远望故乡。风任性、我凄凉。 梦幻时、顾念伊人倩影,颜面如霜。 痴狂。问天不应,笔随心境淡写心殇。 秋景依然妩媚,枕眠苦笑彷徨。
弯曲蜿蜒势如弓,密林躲避耳灵聪。 向来逆顺多居洞,从不锋芒出入匆。 毒信轻摇惊宿鸟,金鳞暗闪慑飞虫。 曾临异草仙山畔,亦伴灵姝梦境中。 盘树栖枝长身态,临风躯卷净明空。 贪心不足可吞象,冷血无情南北东。 莫道仙蛇无挚爱,雷峰塔下世人崇。 咏霍山 剑峰突兀刺天残,怪石嶙峋势壮观。 海瓮凌空飞玉练,禅居隐壑对青峦。 山高树老悬崖绿,雨过风来古道寒。 欲觅仙踪未停履,身临绝顶水云宽
雨来夜路断人行,看似无情却有情。 着意浇淋滋万物,青苗旺盛利春耕。 游滕王阁抒怀 难得余生到此游,登临高阁望江流。 如潮游客无知己,短笛吹来鸿雁愁。 阳春诗寄友人 横吹凤笛醉杨柳,独赏桃花挤满枝。 欲寄情思与鸿雁,共君痛饮到晨曦。 初春游泗阳大运河风光带 独步河边觅野花,风吹杨柳吐新芽。 绿头春鸭水中客,自在逍遥赏物华。
江南遥去一无痕。日丢魂,夜丢魂。 颜瘦小窗,对镜懒妆颦。 羞涩花前梢下忆, 思恩爱,念吾君、盼暖春。 暖春,暖春,寻芳邻。不归人。泪雨纷。 想也想也,想怎够、误了朱唇。 衣带松宽,何处苦心陈。 只愿红尘青帝至, 朝问旭,暮询晖、问荜门。 江城梅花引·雁唤郎 银装素裹万山茫。碎云狂。恋云狂。 倦鸟陋巢,肆虐疾风凉。 河畔草庐炊袅起, 念竹马,鬓添苍、谁疗伤。 疗伤。疗伤。
嵌入江南千载长,望看两岸旧楼藏。 幽深街巷弥欢气,古老道桥披彩装。 店铺门前旌帜舞,城河水上客舟行。 一方特色名声远,别样风情绘韵章。 踏青抒怀 乡邑阳春多彩浮,风光似画醉双眸。 林中鸡鸭绵情聚,水底鱼虾欢快游。 耀眼黄花缀田野,迷人翠竹耸山丘。 踏青赏景神仙事,最是怡心又解愁。
危楼近月堪岩嶞,星宿当空淦水行。 夜静但闻禽鸟语,梦深不识澒蒙旸。 春光争却今朝好,冬日倏然旧事藏。 偶有清欢征客乐,此情最是一年偿。 相 思 怜尔黄昏后,思君夜雨时。 鱼笺传素水,雁字寄书娞。 锦瑟托残梦,琵琶欲语迟。 云英归海月,隔月问无期。 赠友人 枕水漱石明月客,却观潘沈步翩翩。 玉山应映朱颜醉,走马章台恰少年。
秋山萧瑟。伫长亭外,雨冷风恶。 无言双顾垂泪,锥心痛彻,何能割舍。 就此天涯路远,恨凄凄别过。 怨去了、山水遥隔,更把相思对谁诺。 徒言忿做他乡客。意难平、棒打鸳鸯错。 花前月下寂寞,愁怨酒、醉庭廊卧。 自古痴情,犹易伤多,虐肝肠破。 便纵是、海誓山盟,叹亦同虚设。 花前饮·醉观花艳欲低嗅 醉观花艳欲低嗅。腹中涌、眉头微皱。 唤老妻近来,煮沸水、茶须够。 又看阶前众芳瘦。殒消
远岫空山白絮飞,长亭冻树玉梅肥。 云浮野陌霜池瘦,水转江城春气微。 入目林梢如美画,连天竹影袭寒衣。 流川处处好风景,缥缈迷人无意归。 新春社火 江城喜气闹年春,狮舞龙腾爆竹频。 箫鼓声声期燕祉,星灯盏盏照苍民。 迷人淘醉秧歌秀,悦耳狂欢社火新。 且看今宵之盛会,烟花如昼耀河滨。
亭台楼阁,又雕梁画栋,小桥池碧。 垂柳娇花溪两岸,忆得古人行迹。 驻足沉思,怡红快绿,笑语皆从墨。 可知烦恼?只该痴者谙悉。 翠竹掩映篱边,曲栏之内,贵气潇湘出。 往昔岁时香饽饽,难禁忧伤悲泣。 倩影乘风,葬花化去,多少人儿急。 雄狮门外,更看今日中国。
苏城雅苑有奇香,朵朵朱梅斗艳狂。 我叹寻花清客少,春台早有放歌郎。 春风引 春归燕剪柳新枝,正是狂吟醉墨时。 酒赋清词多趁早,拈毫懑怨力衰迟。
久闻太华险,今踏彩云巅。 千峰如剑,万里云雾绕腰间。 步道苍松傲立, 壑底寒泉幽咽,造化绮罗篇。 石阶破岚霭,飞鸟乐欢天。 思今古,多少事,付流川。 帝王封禅留迹,墨客韵长传。 风抚残碑凝忆, 日照危崖焕彩,胜景醉心田。 尘世喧嚣远,心净自安闲。 立春遣怀 东君送暖破寒凝,瑞霭环山淑气升。 柳眼初开窥碧水,梅花怒放笑华灯。 近听树上莺禽唱,遥看田中麦浪兴。 节序轮回添一
夜来青女拨冰弦,漫洒琼花覆岭川。 玉蕊盈枝春信报,梅妃瑞雪续情缘。 观《秧BOT》有感 手帕空中转,从容炫酷奇。 犹同人共舞,却引客成痴。 科技圆华梦,英才振国姿。 当惊全世瞩,颂我九州宜。
一年滴尽漏壶沙,未雪寒春渡万家。 镜里依稀容色旧,堂前摇落夕阳斜。 无心远足寻新梦,自在围炉试早茶。 气象何须烟火逐,风光已著后园花。
满城灯彩兆祺祥,户户欢歌飞玉觞。 更喜梅园灵鹊闹,东风醒柳舞新阳。 早梅芳·立春 蜡梅香,花窈窕。翠鹊枝头闹。 融融春意,冉冉时阳自欢笑。 冰开船影动,鱼醒湖边绕。 看田园景致,岂不叹轻妙。 燕飞来,冬去了。曼舞高情调。 昭昭日月,作伴青春展宏窈。 苦心圆绮梦,奋力谋余巧。 正芳华,意远天地小。
素宣妙绘鹤双栖,松影婆娑映碧曦。 丹顶凝霞增俊逸,修翎振羽显清奇。 墨皴老干龙鳞现,彩点新针翠意弥。 瑞物呈祥添雅韵,长祈岁月永安怡。 观仕女图 素壁华笺绘丽姝,罗裳浅黛韵如酥。 蛾眉淡扫含秋水,玉指轻扬绕碧梧。 墨线勾来风细细,朱颜染就态踟蹰。 丹青妙笔呈仙影,恍若姮娥下九衢。 观牡丹图 素纨巧绘牡丹丛,百态千姿韵不同。 艳蕊凝香呈富贵,繁枝叠翠展葱茏。 墨勾叶脉筋纹细,
云开雨霁柳丝长,万亩果林成海洋。 燕剪东风田野绿,莺啼岭树菜花香。 辛夷灿灿迎春笑,蜀客盈盈入画廊。 郊外闲游景方好,山清水秀醉心房。 忆坡翁 东坡湿地忆东坡,冰碧幽幽唱赞歌。 八斗高才凭砥砺,千篇巨著靠研磨。 几经贬职初心在,百炼成钢建树多。 不负眉州山与水,岷江万载荡清波。 春日登远景楼 今又重登远景楼,夕阳西照老眉州。 岷江秀水绕城过,湿地鲜花入眼柔。 白鹭双双汀上戏
梅凋腊尽又逢春,青帝朝中派使臣。 可叹湖堤无秀色,几时花笑草如茵? 鹧鸪天·咏梅 墙角疏枝点点红。凌霜潜发立寒冬。 如期破蕊亲残雪,应候迎春御冷风。 传尺素,弄妆容。破冰巧遇玉尘逢。 娇颜魁首超三友,傲骨常陪入画中。
山村陌野靓琼枝,吻雪凌霜舞玉肌。 逐黛飞霞宣大宇,遣馨逸趣济佳辞。 展容蕊艳灵珠识,濡墨魂清雅韵奇。 正气长辉林苑灿,一丛独秀万夫怡。 春咏青山 青山展靥灿春秾,竞艳峦丘祥瑞融。 松桧流馨珠蕊俏,霞岚叠彩矞云丰。 钟情雅士留芳躅,倾慕儒英转大风。 欢鸟扬歌天籁脆,乡音跌宕贯苍穹。 春 耕 春风苏物展天围,水润禾田阡陌辉。 垄上机鸣沙渚闹,空中羽脆锦岚飞。 云舒云卷烁瑶境,月
立冬时节寒风起,枯叶纷飞送别秋。 谁念菊花凋露下,且由梅蕊绽枝头。 炉煎酒熟诗添醉,室绕茶香韵寄愁。 岁月如梭争快橹,邀君墨海共飞舟。 元旦贺词 高歌一曲迎元旦,举盏三杯别旧年。 社稷繁华瞻物盛,山河壮丽报春妍。 飞舟激浪吟沧海,利剑横空傲碧天。 共筑复兴中国梦,时新世界体同圆。 题明溪旅游区 “滴水岩”战地医院 滴水岩前悲往昔,红军洞里泣安危。 荒林血色挥戎马,战地烟光染
风寒岁杪腊冬残,暗渡梅香春欲还。 何故年关心事起,昨宵梦入大别山。 题树上假花 冰雪难凋满树红,浓妆艳抹舞冬风。 枝头得意心犹惑,众目争看梅一丛。 岭南甲辰大雪感吟 榕翠荆红掩画楼,岭南春色欲长留。 今逢大雪难寻雪,对镜方惊雪满头。
硫硝巧配方,久炼管中藏。 火引惊雷动,花燃玉蕊张。 华辉驱鬼祟,暖色破寒芒。 焰雨明还灭,迎春夜未央。 咏 蛇 昂首元知岐路多,深藏执念化龙歌。 每听雷雨金鳞动,便盼风云烈性磨。 换骨须经三蜕变,谋皮更历九腾挪。 轮回劫后重生启,乘雾有时辞旧窝。 江城子·烟花易冷 飞来何处尽情燃,震高天,影千千。 空巷余音、犹绕旧雕栏。 欲掬琉璃光末处,烟骤散,月孤悬。 幽窗独倚欲书笺,
秋深旦暮渐迎寒,滴滴晶莹叶上观。 一盏雨花香岁月,轻盈素手采山峦。 重 阳 北门凤阁把高攀,佳木繁花展笑颜。 新貌老城欣胜日,千秋古俗暖心间。 叶嘉莹 甘做桑蚕奉己身,吐丝千缕织芳春。 铿锵诗国迦陵忆,百载精神励后人。 上甘岭 山石成齑焦土扬,弯弯坑道守如钢。 一拳打得威风立,壮士英名日月长。
一径通幽访翠阴,清风紫气袅天心。 江南此刻春光好,白雪梨花七尺深。 拱桥新梦 十里氤氲掩翠微,春云试水鸟先飞。 古桥摆起龙门阵,天上人间共碧归。 浣溪沙·民工 瘦手民工十指弯。风霜紧握等如闲。 披星戴月忘春还。 纵有寒风加凛冽,依然责守按时班。 为国献尽岁华颜。
惊春冰雪化,万物显神通。 水鸟池塘耍,雄鹰展翅鸿。 芳华寻忆梦,花甲欲还童。 过往红尘客,糟糠伴老终。 咏 夏 春回夏韵挥,信步觅芳菲。 沃野禾苗绿,荷池锦鲤肥。 急风舟驭浪,骤雨逞雄威。 览景怡情满,陪娘日暮归。 咏 秋 俏立岸边秋,茫然若失愁。 花红随季谢,草绿伴溪泅。 老骥难回首,孤单莫掉头。 光阴无惜逝,水泄不归流。 咏 冬 玄序无严雪,狂风卷土魈。 天空尘
春暖花开,时节如诗。 万物苏醒展新姿。 和风拂面,细雨丝丝。 望天边云,山间绿,水边姿。 花香四溢,风轻日丽。 蝶舞蜂飞乐支支。 人间美景,皆在春时。 愿人心暖,世间事,尽随思。 月夜雪花飞 月色如诗映玉盘,清辉流溢夜阑珊。 雪花飞舞千山秀,玉韵生香万水澜。
劲舞东风更壮魂,梅腮柳眼盼升温。 莺飞草长红花醉,蝶绕蜂游绿水奔。 人有志,梦无痕,欣观万物报天恩。 新潮涌现心潮动,天道轮回莫忘根。 诗 梦 夜半三更回大唐,千年一梦枕黄粱。 花前李白同斟酒,竹下王维共咏章。 升起莲湖溶日丽,飘来阆苑淡馨香。 方知醒后身为客,独坐开轩赏月光。
气力逐衰岁渐高,凌云壮志早磨消。 奔波闯荡如蓬草,下海扑腾仿老雕。 现世浮名成梦幻,今生富贵作风飘。 还怜久病多烦厌,块垒存胸无物浇。 躺平人生 一事无成久卧伏,时光荏苒未停足。 红颜渐谢常思旧,鹤发逐生愈感枯。 看惯风云失锐气,翻穿往事少良图。 天南地北还须涉,不复雄心枉丈夫。 山居春暝 巷口秾花衬筚门,山头残日暖孤村。 苍松傲立冈峦寂,雪鹭纷争苇荡浑。 万顷云涛收绿野,
惊破今宵梦,三更雨打桐。 未闻秋蟀语,意冷被寒瀜。 回顾经年事,犹愁汉马中。 潜龙时勿用,伏首待东风。 梦千山 茅舍筑林边,疏篱结菜田。 春闻花鸟语,秋赏月鱼翩。 客至兴诗酒,人行把盏眠。 浮云平日里,夜梦右丞前。 雪夜千山田园居 明月照残雪,清风摇雾凇。 人来迎吠犬,惊鹊入林中。 归 勿罗幽谷鸟,不钓暗渊鱼。 心浅过余世,只需篱下菊。
祥云引路鸟飞低,欢喜驱车进粤西。 绽蕊鲜花珠露带,涨潮碧水浪波嘶。 家家老小常开靥,对对夫妻漫步堤。 自驾自厨餐宿顺,神州福地静安栖。
寒来无绿叶,雨雪作衣装。 风骨三千丈,松前万缕香。 几度梦春回 万点秋涛雪,风云何处归。 花前人独立,几度梦春晖。 咏 松 横扫九天云雾霭,又临芳草与梅行。 不欺红叶身前落,岂媚东风弓字迎。
梅犹娘子雪潘郎,天眷鸳衾地并床。 玉骨琼肌花信浪,凝酥佚貌韵疏狂。 愚邀月老牵红线,谁派春风闹洞房。 庶幸惬怀千乞觅,一眉冰刃蹙偷香。 一剪梅·空巢 小院幽凄锁寂寥,虚掩今宵,梦断春宵。 蔷薇谢落乱秋凋,墙脚蛛眠,墙外蚊嚎。 别后方知厌苦熬,怕负青春,又负恩膏。 相思一缕系长飚,一任天涯,吹上眉梢。
白兰紫玉映江城,古色红墙瑞气生。 长忆当年游四海,那堪往事梦风声。 观冰忆江南 梅妆掩映水光红,玉蝶翻飞花影中。 陇上霜寒冰未裂,江南日暖不相同。
万物昭苏旭渐暄,千山焕绮月匀斑。 一元肇始春风畅,四海承平众展颜。 颂仙侠 齐圣取经凌世外,哪吒伏海震长空。 万民倾慕传佳话,九囿同欢颂伟功。 烽火弥天惊浩宇,长缨制恶扰仙风。 群魔伏首名金榜,万众倾心颂侠翁。
东山雾笼涧泉流,江火烟寒孤寂游。 游子异乡思故里,小商摆铺叫街头。 花残别梦蜂无影,柳瘦草黄蝉有忧。 问月何时相对饮,清风约我待明秋。 迎国庆 锦街翠巷彩旗飏,岁月安澜福泽长。 禹甸军民怀壮志,中华儿女创辉煌。 筹谋伟业兴邦策,探秘深空护国疆。 海内昌隆人颂赞,喜迎华诞赋千章。
火树龙灯璀璨楼,人车涌动满街流。 遥思宝岛团圆日,美酒金樽冷月愁。 我 家 万朵花前尝美酒,千年树下品名茶。 蜜蜂彩蝶清泉舞,雅韵馨香绕我家。 理发师的风采 镜前理发赏风华,褂履飘盈忘品茶。 杏眼弯眉灵巧口,轻纱掩面映红霞。 风雨同醉 和风酒醉搂花腰,细雨轻浮吻树高。 粉瓣娇羞失艳色,丝绦碧叶弄春潮。
和风唤醒残冬梦,柳眼惊睁序已更。 一片波光含绿意,双双紫燕竹林鸣。 春 卷 薄如羽翼卷春光,味蕾顿开回味长。 创意人生花满径,缤纷世界再添香。 人月圆·福满人间 声声祝福屏间递,祥瑞满人间。 烟花绽处,灯笼高挂,传统赓延。 金蛇献舞,春风伴唱,柳咏新篇。 云翔万里,红梅怒放,华夏强安。
南风瘦尽江头,惹闲愁。 暮晚乘云孤水泛青舟。 衾布透,朱颜瘦。又逢秋。 任取半江情意半江流。 浪淘沙·半轮何日圆 庭外水潺潺,阴雨绵绵。 残烛摇曳意阑珊。 夜半梦来悲话扇。疏叶堪堪。 孤榻忆婵娟,无饮微酣。 半轮何日再逢圆。 抬望眼人声散乱,不见当年。
桃花依旧笑,布谷响人寰。 燕舞小河岸,莺啼柳叶间。 柔风醉行客,煦日暖山川。 欲望三春色,登高山顶端。 十五元宵夜 灯火万千盏,烟花碧宇开。 浮云随意去,明月可人来。 弹奏共欢乐,高歌同举杯。 经年多少次,禁令莫相催。
东风夜裁万树,绽星辉若絮。 凤箫响,罗袂香萦,满院朱幔霞举。 醒狮跃,秧歌竞舞,蟾光照耀琉璃渚。 正瑶台筵启,天尊遍燃红炬。 溯古良宵,汉武翦吕,解金吾禁戍。 念方朔,窃药蟾宫,桂香遥绕南浦。 忆长门,金盘祷祝,紫烟袅,求丹迷绪。 越千年,华胄承风,月轮如故。 鱼龙献瑞,巷陌欢娱,稚童逐绮户。 醉晚会,戏腔添趣,笑语盈庐; 细啖汤圆,蜜甜心贮。 茔灯耀夜,棠梨飘素,人间忧乐今
海上峰峦风景美,埠中商贾往来熙。 古时日照名琅玡,今日城兴展丽姿。 山映日辉连海阔,水因潮涌接天奇。 奋追青岛潮头立,勇创今朝伟业基。 瑶台诘 峰岭环幽曲,江波望北伸。 渝州连阆武,瑶境接嘉均。
翠绿嫣丹香倚茏,丰姿妩媚伴熏风。 莺穿柳影得春意,又有晨晖似染红。 咏 春 桃红柳绿伴春光,茂草幽播万陌香。 日暮花间莺啭晚,风薰客远入夕阳。 咏 春 芳郊遍绿柳绦轻,粉艳娇红卧醉莺。 伴蝶双飞翩起舞,天香渐染客痴情。 咏 春 碧水潺潺映岸花,新枝袅袅逗闲鸭。 春香念远莺啼脆,客醉随风入晚霞。 咏 春 樱花似雪柳绦绿,影乱桃红叶底啼。 懵懂孺凫初试水,新桥半掩雀飞低。
在文学的浩瀚星空中,总有一些璀璨的星辰引领着我们前行,照亮着心灵的每个角落。《青年文学家》杂志,便是这样一颗璀璨的星辰,它不仅是我文学之路的引路人,更是我心中那份对文学纯粹热爱的见证者。 初识《青年文学家》,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偶然在书店的角落发现了封面设计简约而不失雅致的它。“青年文学家”五个大字仿佛有着魔力,吸引着我翻开这本杂志。那一刻,我仿佛推开了一扇通往文学殿堂的大门,里面充满了无
我与《青年文学家》相识,源于“诗姐”贝拉维拉的引荐,贝拉维拉长我六岁,我们因诗结缘,亦师亦友。 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巧合。2020年8月,我看到贝拉维拉的朋友圈有一个省级刊物《青年文学家》征稿的信息。当时,我对《青年文学家》可以说是根本不了解。我抱着试试的心理发了一条信息给“诗姐”贝拉维拉,她马上回复了我。她说:“‘诗弟’可以的,你的作品完全可以。只不过需要订阅纸刊。”因为我平时也喜欢看书,所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