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的石板巷还浸在靛青色的雾里,我蹲在灶台边看婆婆用火钳拨弄柴薪。老茶锅悬在铁钩上晃悠,锅底积着经年的茶垢。“油茶要煮得透,日子才能熬得香。”婆婆总爱念叨这句。
婆婆所说的油茶叫恭城油茶。恭城油茶(试读)...